见众人脸上皆是鄙夷,嘲讽之色,他沉了沉眉,瞬息之间,一张俊脸阴沉如墨,汹涌的怒气在眸子翻腾,席卷。
沉默了片刻,才冷声吩咐道:“还愣着作甚,赶紧将床上那对狗男女拉起来,拖出去,乱棍打死。”
“是,大公子。”
侍卫听出樊贞此刻极度不悦,不敢迟疑分毫,应声之后,立即动手去拉拽床上的一对男女。
刚被侍卫拉拽了几下,那对男女便转醒过来,猛然睁开了双眼。
两人感觉身上凉意飕飕,垂目一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为着寸缕,再转了转眼珠子,瞧见房中全是人,尤其当看到樊贞那张黑沉如墨的脸时,两人皆吓出了一身冷汗。
两人在后院待久了,自然明白,此刻发生了何事。
“大公子,属下是冤枉的,属下不知发生了何事?”男子顾不得身上赤条条,看向樊贞,一个劲儿求饶。
“大公子,奴婢也是冤枉的。”那丫鬟挣扎了几下,露出白花花的手臂,也开始呼天抢地。
一时之间,贞苑内闹得鸡飞狗跳。
那些跟在樊贞身旁的宾客,见此情形,皆在心里暗暗轻讽。
什么名门望族,都是狗屁!连小小的侍卫,丫鬟都管教不好,侍卫,丫鬟且如此*,主子怕是也好不到哪里去。
樊贞见那对男女哭闹不休,呼天抢地,拧了拧眉,眼中杀意更甚。
“一群废物,连两个人都对付不了,本公子养你们何用。”
樊贞冷声回荡,一群侍卫听得心惊胆战,赶紧扯了两块碎布,将那对男女的嘴巴堵住,然后强拉硬拽,将两人拽出了贞苑。
“大公子,这便是闯入樊府的刺客?”
那对男女刚被拽出贞苑,便有一名宾客问向樊贞,语气中夹带了隐隐的嘲讽。
樊贞寻声看去,冷瞪了那名宾客一眼,深寒的视线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眼神中略带几分警告。
在樊贞的注视之下,那名宾客只觉头皮一阵发麻,知道樊贞是动怒了,便不敢再多言,赶紧将头垂下去,不敢再看他的脸。
樊贞见那名宾客垂下了头,方才收回了视线,继而,飞快扫了众人一眼,冷冷开口,“既然刺客已经抓到了,诸位还是随樊贞回寿宴吧。”
“是是是,大公子说得对,咱们还是赶紧回寿宴吧。”
樊贞话落,众人赶紧打着哈哈迎合。
事情变化得太过突然,完全超乎了计划。
樊贞心中郁闷至极,愤愤甩了甩袖子,没心情搭理众人,大步流星般走出贞苑。
其他人见樊贞甩袖,愤愤离去,都赶紧跟了上去。
一群人刚出贞苑,就见凌璟揽着卫长蕖迎面走来。
樊贞看到卫长蕖的瞬间,脚步微微滞了滞,眼底闪过一抹诧异。
怎么可能,那丫头先中了*草,后又中了胭脂美人醉,怎么可能好好的……
“樊大公子,你见到我,视乎很意外啊?”
卫长蕖看着樊贞,勾起唇角,冲着他似有若无的笑了笑。
她好端端的没事,这王八蛋应该很郁闷吧。
樊贞见卫长蕖,凌璟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眸色一闪,赶紧隐藏了方才眼中的诧异之色,笑了笑,道:“确实很意外。”
“本公子听说卫姑娘被刺客掳走,心中甚是担心,此刻见卫姑娘安然无恙,总算可以放心了。”
“樊大公子为我担心,呵呵…。”
卫长蕖紧盯着樊贞,勾着唇角,似冷笑,又似讽笑,“如此,我还真得好好感谢樊大公子了。”
“卫姑娘在樊家出事,樊贞担心理所应当。”
卫长蕖话音落下,樊贞脸不红,心不跳,温声笑道。
卫长蕖对上樊贞的视线,脸上笑颜如花,心中却暗暗低咒:这恶心的男人,真他妈会装。
两人四目相对,卫长蕖沉默了一会儿。
足足过了半响,才又道:“樊大公子,你说,幕后策划掳劫我之人,是不是脑袋进水了?或者是脑袋被门给卡了,智障。”
“今日乃是樊老太君的八十大寿,到樊家祝寿之人,不是达官显贵,就是富甲巨贾,那些傻叉的刺客不劫持那些达官贵人,反而劫持我一个小女子,啧啧……真是脑门给驴给踢了。”
卫长蕖暗骂轻嘲,樊贞听得有些心塞,方才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嘴角有些微微抽搐。
“卫……姑娘骂得极是。”樊贞怄得简直想吐血,脸上却不能表现分毫。
“樊大公子也觉得我骂得好?”卫长蕖眨了眨眼,一脸天真道。
“其实吧,我觉得我很客气,骂得还不够好,还不够狠。”
“我应该诅咒,那个策划绑架我的幕后主使者,喝水被水呛,吃饭被饭卡……外加生个儿子没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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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今天更得太少。
最近码字很慢,所以更得不如之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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