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彻点点头,朝着屋内环视了一番,找到楼梯的位置,便抱着她走去,走到楼提前,他想到了什么,于是转过头吩咐到陈嫂,“三楼没有允许,你记得不要上来。”
“是,先生。”陈嫂自从乡下进了城里开始保姆一职,照顾有钱人的起居,多多少少的也知晓了有钱人都会有些怪癖,沈兰彻所吩咐的再寻常不过了,所以她并没有什么异议的点头答应了。
“我还有事请,就先走了,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叫我就是。”司阡珏也准备告辞。
“好。”沈兰彻没有挽留,只是点点头,便转身继续抱着谢梓谨先行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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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房前,沈兰彻本想伸手打开房门,谢梓谨却是手疾眼快的越过他将房门打开,娇笑着:“好了!”
沈兰彻点点头,伸脚将房门踢开,将她抱进了里头,寻着床走过去,而后将她轻手轻脚的放在床上。
谢梓谨没有想要睡觉的意思,于是半坐着,沈兰彻替她捻好被子,伸手替她拢了拢有些散乱的发丝,想着从医院到这里需要近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在车子上坐着也不舒服,自然担心她的身子,于是柔声的问道:“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谢梓谨点点头,又摇摇头。她还好,身子并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要不要吃些什么?”沈兰彻在她身边坐下,仔细的打量着她,在医院这些天,她的气色渐渐转好,这会儿看着比较红润,而且她的双眸炯炯有神,看来是真的还好。
“不饿。”谢梓谨摇摇头,拒绝了。自从她醒过来之后,他最常说的一句话便是“饿不饿?困不困?”刚开始的时候,她听着还好,时间一长,再听他问这些个话,她不知怎的便觉得有些无奈,有些想笑。
她不过只是怀了孕而已,他怎的比她还要担心?总生怕她饿着,困着?
谢梓谨刚在心底这么一嘀咕,耳畔又传来沈兰彻的担心问话:“那要不要再睡一会儿,今天你早上六点就醒了。”
“我也不困。”憋着笑意的谢梓谨又是摇摇头。
她伸手拉过沈兰彻的大掌,置在手心里头,轻轻的望着,不自觉的便伸着食指沿着他掌心的纹路描画了起来,从这头到那头,一根线。
沈兰彻也不再说些什么,只是静静让她在自己手心里画着什么,她的指腹跟他完全不一样,没有他的粗糙,而是十分的柔软,嫩嫩的,触碰着他的掌心,他便觉得有些瘙痒,也不知道是掌心怕痒,还是因为心被撩拨的原因使然。
谢梓谨就这么一遍又一遍的描绘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浅浅出声:“古人都说这是断掌。”
沈兰彻侧耳聆听,并没有回应,他沿着她的手,慢慢往上,掠过她的柔软,落在她弯着的脖颈上,白如雪,他望着,眼眸渐渐的眯了起来,手心传来的瘙痒撩拨着他的心变得蠢蠢欲动,那片白皙就在他的眼前,似乎在勾引着,诱惑着他。
眼里的欲火愈发的浓重,浅酌的呼吸变得浑浊粗重起来,沈兰彻直勾勾的盯着露在眼前的白皙,情难自禁的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准备浅尝一番。
“古人都说有断掌的人是克夫克子的命。”谢梓谨并不知道沈兰彻翻滚的内心,而是一自的说着。
沈兰彻刚低下头,薄唇刚准备在白皙肌肤上落下专属于他的烙痕,耳边传来的话如同一泼冷水猛地打消了他的念头,有些发愣……
谢梓谨喃喃自语了好一会儿,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沈兰彻抱入了怀中,他的身子似乎有些僵硬。想到自己刚刚没头没脑说的一些话,不成他被她的话给说定住了?
不经的,谢梓谨有些后悔,她好端端的说这些个丧气的话做什么?快速的动着脑袋瓜子,准备挽救。她努了努嘴,“不过这些说的都是女人。”
“你这是在安慰我?”沈兰彻松开了手,低头望着她,与她四目相对,谢梓谨被瞧着有些脸红的移开了脸,他望的眼神愈发的*,慢慢的将手从她的手心里抽出,举到两人眼前,缓缓说道,“若这断掌真是不好的预兆……便是砍了它,我也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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