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泽明郁闷:这完全就是两种不同的待遇嘛!如果刚刚的那句话是自己问的,估计这会儿铁定被这个小魔女,轰的贴墙上,想掉都掉不下来!
“好!你赶紧问。”
轩辕赫满心期待地帮穆静染裹好披风。
唉!三王爷是彻底没治了!所有人再次感叹。
“谢谢!”
穆静染嫣然而笑。“百里大人、方岐,如果我把这药给父王用了,会不会把他给毒死啦?”
“王妃,吃了您解药的那个人,现在毒解了没有?”百里锡追问。
“他已经完全好了。”
“那您有问过他中的是什么毒?”
方岐插言。
“不知道!因为有我师傅一手操持的,所以我也就没有问,我师傅应该也算一个精通药典的人了,他都束手无策,想来应该是一种非常棘手的毒哦!”
“王妃!是不是一个满头白发的中年男人?”
听了穆静染的话,方岐神情特别激动。
“是啊!你认识他吗?”穆静染疑惑。
“王妃,属下的医术就是他教的,当年我跟着父亲流落到邺安城附近,天寒地冻的,暂住在破庙里的父亲感染风寒,一下子病倒了。属下那时候还小,根本束手无策。有一天,实在饿极了,属下不得不出去找吃的。那天下着薄薄的小雪,白茫茫的一片里,高高的树头上伶仃的两三个红柿子,特别的显眼,于是,属下脱了鞋子,咬牙往上爬。”
回忆往昔的苦难,方岐的眼眶里闪动着泪光。“因为太小,完全不知道危险。爬上纤弱的枝头,摘到柿子后,往下一看,那么高!顿时吓出了一声冷汗。之前的勇气一下子烟消云散,只剩下满心的恐惧。这么冷的天,人人都躲在家里,空旷的四野根本就看不到一个人影。寒风吹过枝头剧烈地摇晃着,上下不得的属下,直觉地紧紧抱着唯一救命的树干。可饿了几天的属下,哪里还有力气抵挡树枝剧烈的摇晃,没支撑一会,手一滑跌落了下去。树干间不停撞击的疼痛,让属下痛晕了过去······”
生命中最痛的记忆,总昰在回想的时候,给自己带来无尽的辛酸。看着自己好兄弟哽咽难言,轩辕赫上前拍拍方岐的肩头,所有的安慰和支持,尽在无言中!
“当属下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一个白头发的男人。才知道千钧一发之时,是他救了属下的小命!后来属下见他正在捣鼓草药,赶紧求他给父亲治病。师傅听了属下的哀求,急忙带属下赶回破庙,虽然师傅极尽全力救治,可惜父亲的病已经拖的太久,已经病入膏肓,回天无力!唉!”
生命之重!有些人终究会先我们离开这个世界,只有活着的珍惜才不会辜负上天赐予的这一缘分!
方岐的凄惨勾起了穆静染,痛失母爱的心碎,热泪止不住地掉了下来。
“染染!”
轩辕赫惊讶。“你、你怎么了?”
这女人干嘛!
轩辕泽明郁闷,别人家的事情,她有必要这么伤心吗?而且,这天下谁没点心塞的过去啊!
“染染!”
感觉到自家女人真切的伤心,轩辕赫不舍地上前揽着女人的肩头。
“赫!我、我只是想起了娘!”
相同的挫折,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更加体会其中的痛楚!穆静染酸涩的语气让在场的众人心头沉甸甸的,寒气缭绕的洞府里一下子陷入了冷寂!
“哗啦啦!”
本已经关上的石门突然开启,探进的脑袋一见净月里突然出现这么多人,呆滞了一刻,飞快地缩回了脑袋。
“谁?”
轩辕泽明大喝一声,飞身追了出去。
“染染,你先在这歇会儿,我去帮皇兄。”
说完的轩辕赫也跟着飞奔而去。
百里锡和方岐相视一眼,也跟着奔出去帮忙。小德子看看洞府,又担心自家主子的安危,咬牙一跺脚,跟着冲了出去。
一刻儿,净月里就剩下了穆静染和那位花白头发的老宫女。
“你叫什么名字?”
穆静染转身打量着低头的宫女。
“奴、奴婢阿鸢。”
“阿鸢?”
这名字咋这么古怪!穆静染拧眉。“你服侍太上皇多长时间了?”
“回王妃,奴婢是五年前进宫的,恰巧净月这边缺人手,所以就被派来伺候太上皇了。”阿鸢低着头回答。
“这五年里,你可发现太上皇有没有异于往常的地方?”
“回王妃,因为净月里寒气重,而且也担心外面的气温会对太上皇有影响,所以每天都是隔两个时辰进来查看一次。刚刚皇上没来之前,奴婢正准备出去的,因为您们来了,所以就耽搁了。”阿鸢轻轻地回答。
“这么说,往常这时候,净月里是不允许外人进入的,换句话说,这个时辰,这里除了太上皇,是没有外人的吗?”
“是的!”
阿鸢低眉顺目恭敬地回答。
“好的,本王妃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奴婢遵命!”
阿鸢轻轻一福,转身向外走去。
“对了!阿鸢,你名字里的鸢是不是纸鸢的鸢?”
就在阿鸢走出石门的时刻,穆静染突然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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