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推门进来,是老管家祁连豹。
“我知道了祁伯,这两天家里的事辛苦您了。”司空暮云转身。
祁连豹满脸肃然,微微躬身道:“少奶奶严重了,老朽这条命自打当年跟着太上皇第一天起就永远是籣家的,没什么辛苦不辛苦!”
司空暮云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和祁连豹你推我让,老管家的脾性她清楚的很,对籣家的忠诚更是几十年如一日毋庸置疑。
司空暮云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明天还有很多事要仰仗祁伯您,今晚其它的事就交给下面的人做就行,您早点去休息吧!”
“多谢少奶奶关心,少奶奶没别的吩咐的话,老朽就先退下了!”祁连豹再度躬身,转身就走,只是临走之前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身之时脸上有些闪过片刻犹疑。
刚到门边,便听见身后司空暮云道:“祁伯如果心中有事的话不妨直说,这些年我一直都把您当成最亲近的长辈,我想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也无需隐瞒!”
祁连豹先是一愣,旋即转身,那张枯槁的老脸淡淡一笑。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刚才过来的时候,听见保镖们说青青小姐和成伟少爷在灵棚前和江汉那后生起了争执,不过我过去的时候事情似乎已经解决了。”
“哦?”司空暮云双目一凝,那张满是倦容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锋锐!
……
与此同时,闽州紫罗兰酒店的一间豪华行政套房内。
“大哥,你怎么到现在都拿不定注意啊!你到底在担心什么?眼下籣帝青已经死了,箫紫萱那婆娘也躺在医院没几天活头了,只要你一发力,整个闽省不就是我们公孙家的天下了么!”
作为箫紫萱掌控的地下势力明面上的代言人,公孙景煜公孙景煜两兄弟同样是籣帝青丧礼的受邀宾客。
只不过这两兄弟并没今晚就往籣家凑,而是在紫罗兰下榻,准备明天再赶过去。
自打当初箫紫萱花了四个亿再加上她手中掌控的紫罗兰旗舰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把公孙景煜的命从江汉手里赎回来后,这两年公孙景煜过得一直特别安分。
如箫紫萱当初所言,他就像是一条乖乖的听话的狗,再也没有半点逾矩的行为。
尤其是后来籣帝青出狱,公孙景煜就更加小心谨慎,兢兢业业,活得如履薄冰。
籣帝青和箫紫萱的出事,杀了公孙景煜一个措手不及。
他既兴奋又紧张,同时还伴随着一丝他自己都琢磨不透的恐惧。
按说籣帝青和箫紫萱一死一伤对他俩说是一个绝佳的出位机会,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眼下的公孙景煜却迟迟打不定主意,下不了决心!
“哥!你还犹豫什么,丢掉这次机会,等籣家缓过劲来,那我们公孙家就真的永无出头之日了!”
公孙景逸满脸霜霾。
自从被江汉一脚踢爆命根子之后,这位公孙二少的性格就变得更加阴毒狠厉。
虽然没了男人的武功,但是这两年闽省却经常还有公孙二少在厦门夜场临幸女人的风流段子流传出来,只不过内容通常都比较血腥。
但凡在夜场被他临幸过的女人,第二天不是疯了就是直接消失了,而那些疯了的,身上总有那么一两个零部件是残缺的!
准确点说,眼下公孙景逸这小子有些心理变态!
“籣帝青是死了,箫紫萱现在也躺在医院人事不省,但是你别忘了,老八和邹胖子可是还活得好好的!”
“老八不是一早就跟你透露过合作的意图么!至于邹胖子,那小子早就被箫紫萱撵到湘南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去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哥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公孙景逸有些不屑。
“愚蠢!这么多年了,你什么时候才能长点脑子!”公孙景煜怒斥道。
“老八是什么人?那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两面三刀不要脸的渣滓,真要是跟他合作,以那小子不要脸的作风也肯定会是要我们冲在前面他在后面见势不妙就跑,甚至于还有可能捅我们一刀再回来!至于邹胖子,你当真以为当初箫紫萱把他丢到湘南只是简单的惩罚他?”
“那不成那邹胖子在湘南那破地方还能成气候?”
公孙景煜脸色阴沉,看着自己的弟弟道:“你知道箫紫萱在遇到籣帝青之前还曾经有过一个男人么!”
“什么!?”
公孙景煜满脸震惊。
闽省人尽皆知魔妃是太子籣帝青最喜欢的女人之一,仅次于正主司空暮云,但是公孙景逸怎么也没想到籣帝青这么喜欢的女人竟然会是一只别人搞过的破鞋!
别的不说,公孙景逸对籣帝青这个枭雄还是服气的,只是这一刻他忽然从这件事上在籣帝青身上找到了一些优越感,他心想自己要是籣帝青,箫紫萱这样的破鞋他看都不会看一眼!
“哥你的意思是箫紫萱那婆娘是被人搞过的破鞋?但是这跟你刚才提的邹胖子有什么关系?”
“破鞋?呵呵……”公孙景煜有些鄙夷的看着自己的亲弟弟,眼中尽是失望。
“你要是能搞到这样一只破鞋,那我公孙家祖坟上就该冒青烟了!你知道箫紫萱之前的那个男人是谁么!”
“是谁?”公孙景逸不对自己大哥的话很不服气!
公孙景煜冷冷一笑:“当年比籣帝青还要厉害的狠人,白手起家,在中南七省呼风唤雨,当年中部的杜胖子杜如晦在他眼里连屁都不算!”
公孙景逸似乎领悟到了什么,瞳孔一缩:“哥你的意思是这人和邹胖子……”
“那个人也姓邹,正是你嘴里那个不值一提的邹胖子的亲哥哥!巧的是,那人的老家就在湘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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