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还是您的女人的时候,我不会做出偷腥的事,至于理由,我以前跟您解释过。”若桐笑道。
“听起来,我好像应该相信你。”他叠起长褪,对她冷笑。
“如果我要骗您,为何还要搬出醉酒的事实?这个切入点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如果要说谎,我会另选切入点。”若桐说。
敖睿的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好像很有道理。”
“您仍然在怪我吗?”若桐问,见他没反应,她便善尽情妇的本色腻到他怀里,使劲地对他撒娇。“我知道是我不对,我不应该跟姐妹去喝酒,更不应该夜不归宿,不应该让您等了一夜。不过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看在我没有给您戴绿帽的分上,您就原谅我这一次?”
敖睿不为所动,一双黑眸只是冷盯着她,仿佛她所做的一切只是笑话。
“我亲爱的敖总大人,您就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次!我现在真的好后悔,其实像您这么大方的金主基本上已经绝种了,我非但没有好好珍惜,而且还践踏了您对我的欣赏,我罪该万死,死不足惜。”其实若桐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演技。
敖睿仍然无动于衷。这个一向聪明的女人,大概还没想到在以后许许多多的日子里,她会因为他的关系频繁面临晚归或夜不归宿的情况,她怎么还敢信誓旦旦地对他说:下次再也不敢了。
“人家都已经这样低声下气地向您认错了,难道,您堂堂敖氏集团的总经理大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居然跟我这样微不足道的女人斤斤计较吗?”若桐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先认错,然后抬高他的身份,让他产生沾沾自喜的情绪,他心情一好,还怕他刁难自己吗?
盯着她半晌,末了,他才抬高她的下巴,眼神阴鸷而复杂。“你一向这样玩弄男人,把男人戏弄于股掌之间吗?”语气之间有几分自嘲,有几分自鄙,因为他是“受害者”。
“玩弄?”若桐自嘲地笑了。“人家哪敢啊?我还要留着我的小命好好地享受拿钱砸人的快感呢?我那点雕虫小技在你们这些无商不奸的精明男人面前班门弄斧,很有可能就会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所以,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我对捉弄男人这种事向来敬谢不敏。我明白您怀疑我的心情,但您不是女人,您永远不知道女人有多胆小,尤其是面对男人的时候,她们永远是不堪一击的。”
“是吗?”敖睿嗤笑。胆小的女人居然还敢捋虎须?这个女人怎么可以如此平静地说出这一番话呢?难道她忘了,昨天晚上她在车里勾引诱惑他的事?
“你一向这么怀疑自己的女人吗?”若桐反问。
“不,”他阴鸷的瞳孔瞪着她。“只有你例外。”
只有她例外,什么意思?若桐惊讶地看着面无表情的他。“您的意思是说,我很风骚吗?”她自嘲地想,她的确够风骚的,居然做出勾引男人这种事。哦,她现在想起来,都羞得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或许。”他淡淡地说道。
她又不是故意的,她那时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怎么可以理所当然地指责她呢?“做我们这一行的,有哪个女人不风骚的?如果不风骚,上哪找金主,上哪找依靠?”若桐对他强颜欢笑。早知道他会这么看待自己,昨晚她就应该醉死算了。
“或许,你比较特别。”他漫不经心道,黑眸里掩藏的笑意很深很浓。即使他教了她那么多**上的技巧,她仍然没有学以致用,她在勾引他的时候,就像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处女,就连接吻的时候,她都不懂得如何探入他口中。
是她太愚钝,还是她太放不开自己?不过他觉得,应该是属于后者。
他的意思是说,她是最风骚的那一个吗?“当然,我是最特别的。”她只能对他僵笑。
他的手放在她的脸上摩擦,漫不经心道:“我其实很想看看,你不上妆的样子。”
若桐的心颤栗了一下。他到底想干嘛?当场把她认出来,然后以他的方式来惩罚自己吗?她咬咬嘴唇,暗自下决定。惩罚就惩罚,谁叫她当初挑上了这个危险的男人?而且,她真的不想再玩下去了,她渴望得到解脱。
“您真的想看吗?”若桐平静地问,其实心里有一丝紧张,他到底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惩罚自己呢?
敖睿的表情微怔,然后他恢复无所谓的笑容:“只是随口说说。”
他还需要借助梦露的身份去帮助他完成报复父亲的游戏。而且,他不会轻饶玩弄他的人。他要挽回劣势,捉弄一下这个小女人,让她有一天自己露出马脚,然后给他一个玩弄他的理由。
若桐其实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他是想一边享受梦露的肉体,一边享受追求龙若桐的快乐吗?
他一边诱惑龙若桐不让她回家,一边又借此刁难梦露。他或许会乐此不疲,但她要分身乏术饰演两个角色,总有一天会崩溃的。
难道,这就是他所说的,兴致勃勃地陪她玩上一场吗?
一想到惹火上身的结果,她突然感到不寒而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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