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怀疑聂晟远是不是她的一个劫,为什么每次都很不幸的跟他滚在一起。
不过还好的是,接下来度假的日子过得还算安静,唯一让她郁闷的就是整天对着一张冰块脸。
聂晟远大概是担心他用苏洛洛做挡箭牌反对联姻的事,夏家会来报复,参加完羽墨的生日聚会以后,就限制了她的自由,不论走到哪里,都会随身携带。
哪怕是因为特殊原因,他不能带着,也会让保镖二十四小时近距离的守着。
刚开始还觉得有什么,时间长了,苏洛洛感觉自己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小动物一样,突然有种想要冲破牢笼出去走走的念头,可聂晟远却说:“如果是你自己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内,发生了什么意外,我是不会对你负任何责任的。”
苏洛洛倒不是担心自己会出什么事,而是担心要是她跑出去迷了路回不来怎么办?
至于夏家人的报复,她觉得自己和聂晟远可能都有点太敏感过度。
说不定人家夏小艺早就想明白了,不愿意在他这棵树上吊着,又找了一位良偶佳婿准备结婚也未可知。
不管怎么说,自己好歹出了趟国,总不能就这样整天对着一张冰块脸,虚度了光阴吧?
于是他开始偷偷的联系赵一鸣,看能不能把他约出来,一起出去好好玩耍上一天,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聂晟远没有发现的前提下,再溜回来。
但是,最后人约好了,没钱却成了大问题。
她总不能没来由的找聂晟远借钱去吧,她是从来不肯用他的钱,如果她敢张嘴,偷跑的事一定露馅。
就在她犯难的时候,文静突然出现了。
那天,她一如既往的被聂晟远带着出去见客户,一个人无聊的在休息区等聂晟远的时候,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的号码。
起初她以为是骚扰电话,直接就挂了,但对方很快又打了过来,她这才接了起来。
电话刚被接通的时候,她还没开口问对方是谁,另一端就传来文静兴师问罪的尖叫声:“苏洛洛,发生这么大的事,你都没有和我联系,我们还是不是朋友!”
听到文静的声音,苏洛洛感觉自己就跟见了亲人一样,眼泪刷刷的往外流:“你去哪了,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一直都关机,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文静叹了口气说:“哎,我跟我男朋友分手了。”
苏洛洛突然停止了哭,擦了擦脸上的泪,急忙问道:“什么时候的事,你们一直不都是好好的吗?”
文静苦涩的笑了笑说:“男人,消遣一下就够了,还真指望他们能许你一段荣华富贵锦绣前程啊?”
苏洛洛本来想要劝她收收心,女人总是要嫁人的,可话到了嘴边,却又觉得自己是最没有资格去劝别人结婚的那个人,所以只好把那些心灵鸡汤自己喝了。
然后拉家常的问了句:“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说到打算,文静话锋急转,反过来问她:“先别说我,说说你吧,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苏洛洛惆怅的笑了笑说:“还能有什么打算,先找份稳定的工作养活了自己,然后再考虑攒点钱给我妈治病,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现在全部的心思都在我妈妈身上。”
文静安慰了她几句,然后又问:“听说你把房子也卖了?那你现在住哪?正好我手里有套朋友的房闲置着,不如你搬过来住吧,正好离得我也挺近,我们相互也有个照应。”
苏洛洛激动的说:“真的?那太好了!”
文静有点自责的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什么忙都没有帮上你,现在也只能给你做点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那个,你在哪,不如我现在就安排店里的人过去帮你搬家吧?”
苏洛洛一激动,几乎是脱口而出:“现在不行,我人还在意大利,估计得过段时间。”
文静在电话那端尖叫道:“你在意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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