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芸熙呼吸一滞,赶忙惊慌失措地道:“松手,小泉,快松开阿姨。”
我摇了摇头,低声地道:“不行,芸熙阿姨,你要冷静下来。”
方芸熙扭.动着腰肢,气喘吁吁地哀求道:“好吧,阿姨听你的,快松手……”
我暗自叹了一口气,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为了掩饰刚才的揩油举动,我神色凛然地道:“芸熙阿姨,在我面前,任何人都不能伤害小慧,你也不例外。”
方芸熙微微一怔,把手中的铁尺丢在书桌上,转头瞪了我一眼,便气哼哼地走了出去,直接回了卧室,重重地关了房门。
我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支烟,默默地抽了半晌,便走到窗前,打开窗户,让外面的清新空气透了进来,心情这才舒畅了许多。
就在刚才的某个瞬间,自己竟然生出一个念头,要把方芸熙压在书桌上,这种疯狂的想法让自己现在还有些后怕,还好,自己总算是压抑住了那种冲动,没有做出特别出格的举动,不然,事情很容易搞到无法收场的地步。
我伸出手指,在鼻端嗅了嗅,指端似乎仍然漂浮着一缕淡淡的幽香,我不禁微微一笑,把香烟掐灭,丢在烟灰缸里,望了眼书桌上的那盒杜蕾斯,满心惆怅地返了回去。
临睡前,程雪慧再次抱着被子走了进来,躺在我的身边,温顺得如同小猫一般,我抱着她,轻声地道:“小慧,避.孕药是怎么回事?”
程雪慧咯咯一笑,悄声地道:“帮一个女生代买的,被老妈发现了,搞出了误会。”
我叹了一口气,轻声责备道:“小慧,怎么不解释一下啊。”
程雪慧却撅着嘴巴道:“误会了更好,省得她总是多事,再说了,解释也没有用,老妈不会相信的。”
我哼了一声,低声地道:“小慧,这样可不成,我不能白担负了这恶名。”
程雪慧吃吃地笑道:“那你想怎么样?”
我掀开被子,趴在程雪慧的身上,在她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中,上下其手,着实轻薄了一番,两人闹了许久,才抱在一起,香甜地睡了过去。
次日上午,我去国画院看了婉韵寒,又领着瑶瑶到雾隐湖边玩了一下午,瑶瑶意犹未尽,央求着我周日还要过去,我不忍拒绝,就提前租了一条小船,周日一整天,自己和程雪慧都陪着瑶瑶在隐湖上划船钓鱼拾贝壳,倒也玩得不亦乐乎。
几天后,我办好了相应手续,与其他五位领导干部一起赶到机场,飞往新加坡。
到了新加坡以后,我终于远离了官场生活,开始了一段休闲惬意的生活,市长班的授课教师都是退休的政府高.官,他们大都能够熟练地运用国语与学员们沟通,而除了上课之外,一项重要的内容就是到新加坡各企业考察参观。
企业界的老板们对他们的造访自然是欢迎之至,他们都很清楚,这些来自大陆的官员一旦学习期满,归国后必将被委以要职,如能与这些官员们建立起良好的私人感情,有助于他们在大陆投资办厂,因此,各种形式的聚会很多,其中一些俱乐部活动,深受官员们的喜爱。
而公务员火爆的出国培训,也为南洋理工大学带来了不菲的收入,因此,对于这些来自内地的政府官员们,他们的服务还是非常到位的,这使得习惯了使用秘书,很少亲力亲为的干部们,并没有感到太多的不适应。
尽管如此,开班不到两个星期,市长班的学员们还是减少了四分之一,十几名来自全国各地的官员们以各种理由向校方请了长假,另有一些人也做好了春节之前返回国内的打算。
这种现象其实并不稀奇,对于绝大多数官员来讲,到新加坡培训和出国度假没什么区别,时间久了,没了新鲜感,自然很难坚持下去,校方也不好追究,于是和以往一样,前来听课的学员愈来愈少。
我自从到了新加坡后,很少外出,一直在南洋理工大学的学员宿舍里看书上网打发时间,每过一段时间,陵台县的县长唐耀文都会打来电话,汇报一下情况,遇到了重大的事件,更是及时请示,便于我遥控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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