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贼上一处地,能行何事?花公子这话答得倒是言简意赅了。呵,是白某多说废话耽误了彼此,既然花公子不喜这些言不简意不赅的话,那么白某也就不行废语。白某就问花公子一句,一年前,花公子与令妹可曾到过陵城。”
一年前,陵城曾有不少闺中女儿惨遭淫贼污手,不但几位姑娘叫人毁了贞洁,更有一名公子哥惨死于城郊护城河上。淫贼行色,本就是可以断案的大案,如今再添命案,自是死罪不可免的大罪。
一年前陵城发生的那几件事,白泽远知道是花胡花蝶两兄妹做的,只是官衙当差之人,却也不是一切都能随心所欲,即便要断案,也得犯人自己招了才行。白泽远开口问审,要的就是花胡承认一年前陵城命案与他兄妹有关,只是花胡花蝶既是恶行多年,这里头的各中道理如何不知?
白泽远问这话究竟何意,花胡心里明白,也正是因为他心里头清明得紧,所以白泽远的询换得只是花胡不屑上意的笑。连声“呵”了几声,看着白泽远的眼中竟有几分挑衅之意,笑挑看后,花胡说道:“一年前?白大人在说什么,一年我们兄妹两可没在陵城,我们兄妹恋啊,这一回可是头一遭来的陵城呢。”
他这睁眼瞎说的话白泽远的眸瞬是又阴了沉,也是一声冷冷的应笑,白泽远道:“一年前花公子与舍妹不在陵城,这就奇了,白某明明亲耳听舍妹说过,这处宅子可是花公子一年前从一富商手中盘下的。若是一年前花公子不在陵城,这处宅子谁盘的?尔等如今在这处宅子,如何这般逍遥。”
白泽远是谁,若非十足肯定的事,他怎会问?如今听他这么一说,心中大体晓知自家那妹子怕是无形之中叫人套了不少,花胡那儿也不再辩强一年前不曾来过陵城。强辩的虚话是不说了,不过承认的事也断无可能,“呵”的一声应笑,花胡说道。
“正如白大人说的,这一年前我兄妹两确是来过陵城,这处宅子也是一年前从他人手中购得的。可即便如此,又是怎样?难不成我兄妹两来陵城还犯了法不成?又或者说我兄妹两个从旁人手中买入宅子,触了哪条律犯了哪条规。”
“哼”了一声冷笑,白泽远道:“前来陵城,购置房产,当然未犯我朝任何律法,不过**良家闺女残害他人性命,却是不可逃免的死罪。”
购买房产上一处闲游,当然与律法无干,可花胡花蝶兄妹两来此购置房产暂居下榻,却非简单的他处住游。一年前的命案,一年前的奸污淫案,这是漠北双淫在陵城留下的杀印。
白泽远这次来显然冲的就是一年前陵城所出的淫案和命案,心中对此甚是了明,可就是因为太过明了其中之意,面对着白泽远的案审,花胡那处才会应道:“白大人这话,真是越说越离谱了,什么命案,什么**之事?在下怎么越听越玄乎呢?”
犯人不认账,饶管你是神捕还是大人,都没法子。
看花胡这样,他是不打算认了一年前的案子,贼子若不承认,事情便不好处。花胡性奸,要他认了一年前的命案,他如何会顺白泽远的心思。对上这等诈奸之辈,再神的捕快也是无法,为朝当官之人,事事物物都得依照国法家规,也正是因了事事受限,很多时候很多事,很是难处。
花胡不认,对于他白泽远一时倒是想不到什么好用的法子,不过离上殇那处却有自己独行的法子。这个淫贼,她是越瞧心里头越是一肚子气,尤其叫着他事到如今竟还一副无惧无怕样,离窟主更是而从胆边生。
对付好人,可以用善法,不过对付坏人,自然是恶法好用。瞧了花胡这般,离上殇的恶思已是心中过游,“呵呵”一声冷笑,往前走了几步,至了花胡跟前弯俯了身,离上殇凑前说道。
“敢做不敢担,好个漠北中的花大侠啊。”
看着离上殇上凑近贴的脸,花胡应道:“不曾行过之事,姑娘让在下怎么担呢?”
“哼”了一声,离上殇道:“看来你这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花胡笑道:“不见棺材不掉泪?姑娘这话,莫不是想屈打成招?”
屈打成招,官爷问案最常用的就是这种路子,只是花胡说离上殇屈打成招?这话百鬼窟的离窟主确是不喜听的,抬起头冲着上方瞧了一眼随后刺讽“呵”了一声,离上殇笑邪了眸儿看着他,一字一句说道。
“屈打成招,拜托,花公子!这只有身上能看到伤痕的才是屈打成招,若是什么都没有的,那叫正经问案。”
有伤才有屈,什么都没有,哪来的屈打成招。
对于这些问案不配合的主,离上殇自有自个一套法子,笑贼贼在花胡耳边道了这一句,离上殇拽着他身上的绳子将人拉提起来。一个劲施,直接将人从椅子上提离,一面揪着人一面笑看白泽远,离上殇道。
“白大人,看来这位小哥很不配合啊,你应该不介意我带他下去和他聊聊吧。”
离上殇跟花胡单独聊聊,对于花胡来说肯定不是好事,闺蜜的心思白泽远哪会不知,也正是因为已经晓知闺蜜的心思,面对着她笑贼下的话,白泽远那处才错眼应道。
“要单独聊,就去聊吧,别叫人看出来就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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