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悠然的为人,他是一直坚信的,所以白泽远此行的目的,他才想知。直询的问探,偏生白泽远就是不肯顺了他的意回答,而是对着赛华扁的眼,白泽远说道。
“白某来此,自是为了展盟主而来,赛兄身在此处,想来同白某一样。既是如此,赛兄可要一并入内?正好白某有些事也想询询赛兄。”
横竖两人冲的都是展悠然,既然目的一致,一并进去正好。
白泽远开口询赛华扁可要一并入内探视展悠然,这份询听上去倒也没什么不妥,只是落在那几位英雄耳中,这可不是一件可以随便承应的事。恐担赛华扁的入内会升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那为首的侠士开口说道。
“白大人要入内,我等自是让请,不过赛神医就……”
话到此处顿住,这刻意顿下的话虽没明着说完,不过这顿挺一半的话究竟下半段带了怎样的意,赛华扁和白泽远确是清的。眼见这人竟是连自己也小心谨慎的疑着,堂堂一代神医赛华扁如何能忍下这一口恶气,当即心里头的怒气直接涌了烧,赛华扁说道。
“白大人能进,凭甚的赛某就进不得?怎的,若不是这位英雄疑了赛某?觉得洪老盟主的死和孔大侠的死不止跟展盟主有关,就连赛某同这一件事也脱不得关系?既然几位英雄觉着这些事乃赛某和展盟主一道设计作下的,那干脆一并将赛某关入暗牢中,也免得到时叫赛某逃了,对不起天下英雄,成为武林上的千古罪人。”
疑了展悠然也就罢了,没想着事到如今竟连他也叫这些人猜疑怀忖。
对人旁人的质疑,这口气赛华扁如何能咽。
只让白泽远入内而不请赛华扁一道,要说也不能算是他们心疑了赛华扁,而是赛华扁与展悠然的关系,总得避讳一下才是。没想着就是这样一句话,竟是惹得赛神医炸了怒,当下这几位英雄的面上也是尴尬。
尴下的色态,一时间不知如何解释免去赛华扁的气怒,便是这怒愤下的气,白泽远是时说道:“几位英雄肝胆侠正,展盟主如今身负之事,甚是要紧,几位英雄心中多份思量行事谨慎也是有的。赛兄与展盟主乃是知己旧交,展盟主为证自身清白暂处暗牢之中,赛兄身为展盟主的好友,入牢探视实属人之常情。展盟主之事,天下群侠自是心忧,此忧之下为免麻烦,按思而言赛兄理当避嫌才对。只是避嫌虽能免去不必要的麻烦,不过展盟主委屈期间倘若赛兄不曾探过,于情于理于展盟主和赛兄的情交皆是说不过去的。赛兄乃是侠义之人,知己落难而不探这样的事,赛兄绝对做不出。故而今日赛兄既然前来,白某便邀了赛兄一道入内探视展盟主。赛兄关切旧友,若是不得探上一探想来心里是难平的。既是如此,倒不如今日与白某一道入内探视展盟主,彼此也可聊以一叙。”
白泽远这话,可算给足了这几人面子,虽说这几人在江湖上那也是有头有脸的,可不管如何的有头有脸,终归不愿开罪救命之人。赛华扁的医术,高得足够叫江湖上大半英豪不愿惹罪于他。
医术本事,已足压了他人的不敬,更何况赛华扁可不只是医术高超,这施毒害人的本事也是丝毫不见逊色于他的医术。
本就是个不见着正也不一定邪的奇侠之人,如今态已表明,若是他们几人因疑慎谨拦了赛华扁的道不叫他进去探探展悠然。且不说日后若真有一日伤了性命这位赛神医必是不可相救,便是如下,谁也不能保证他不会因了心里气恼难消,直接对他二人下了什么不要命却又不可解的奇毒。
赛华扁,不可开罪,也是白泽远这番话,几位英雄瞬瞬间默了。而就他们默声不见应语的那刻,白泽远轻了一笑,随后即随说道:“白某与赛兄一道进内,想来几位英雄也可安心,倘若我二人一道入内几位英雄仍是不得心安,那么几位英雄也可随便一二陪我二人入内,白某此法可是妥好?”
有他陪着,这几人总该放心他二人一道进入暗牢吧,若是他们几人连着白泽远的为人也不能全信,那么白泽远丝毫不会介意他们遣上一二人在边上看着。
既要行事,总得叫人心安才对。
白泽远不愧于心,自然敢开口请人随着一块入内。只是白泽远这话虽是说得君子坦荡荡,不过他这份坦荡荡听听也就罢了,若真要人随着他两一块入内,听他二人此番到底同展悠然说些什么,岂不是连带着白泽远也一并开罪了?
白泽远是京都当皇差的人,这吃皇粮的同江湖上磨刀磨枪的,要说并不会有太过的交集。不过人生在世,事事物物都是说不全的,便是如今瞧着没有交集,这江湖上走行的大多都不愿同官府的人扯上太大的关系。
故而白泽远这话落后,那为首之人直接说道:“白大人这话言重了,白大人公侠之名谁人不清?我等若是真让人随了二位一道入内,岂非信不过白大人与赛神医?两位既要入此探视展盟主,那么二人就请自便吧。”
说完这话,那为首之人直接让开了道,而他这道一让,其他几人自也不会继续阻拦。担何任务,行何职事,这几人方才的拦也是在理。只是理虽得在,却不是任何时候都能遵着自个的理的。
白泽远之意,赛华扁之怒,几位瞧得明白。心知此拦怕是无法拦的几人最终还是开让了道,由着他二人入了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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