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开门一看,只见是潘主任和贺总的秘书。
贺总的秘书说:“实在对不起,我给你道个歉。我们贺总就是这么一个人,对不起,让你委屈了。”
刘牧樵请他们进来坐,说:“道歉就没必要了,我也是举手之劳,没有什么成本,给不给诊疗费,都无所谓的。”
“我和潘主任觉得太对不起你了,我准备想个办法补偿一下你才行。可不可以这样,缓几天,等贺总回过神来,我再做做工作。”
刘牧樵挥了挥手,“好了,千万不能这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三观,我不想为难别人,真不想为了几个小钱麻烦别人。再说,这几小钱,真不在我眼里。不过,你可以告诉贺总,医院收费这一块,内地都是7.2万。好了,你们也回去吧。”
潘主任说:“好的,我们不打扰了,实在对不起,对不起。害得我今后请你都不好意思。”
刘牧樵掏出一张名片,说:“潘主任,今后,有需要,你只管打电话,我优先你这儿,其实,我还很年轻,需要生活积累,今天,我算是上了精彩的一堂课。”
潘主任和贺总的秘书又说了一些道歉的话,走了。
“你真的优先他?”邹医生问。
“你以为我讲假话?这里,世界医生联盟的影响力比较小,正是我突围的好地方。你注意到没有,潘主任一求情,人家就同意了,肯定不是彭千龙的意思,而是他的下属的意思。”
“有道理,他们主要的精力放在沿海发达地区,对大西南,大西北,甚至东北的影响力可能比较小。”
刘牧樵洗刷了,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倒是邹医生的睡意没有了,胡思乱想好一会,睡不着。
邹医生想,其实,刘牧樵还真的不在乎这点钱,药厂,别说未来了,即便是现在的收入,真要分红的话,这个钱可以把他压死。
区区几万,对他来说,可有可无。
但是,对邹庆祥来说,那就不同了,他在药厂里,投了一百多万,借的钱还没有还清,正需要钱。
这样出来一次,虽然刘牧樵总说平均分,但实际上怎么可以?
赵一霖不会要,我邹庆祥也不会要。
他们两个坚持只收一万块钱左右,有时候,刘牧樵得的多,他收过3、5万的,其中有次一次收了8万。
那次收了8万,邹医生心里难为情了好几天。
赵一霖最多一次收过10万的,还得过一块高级手表。
第二天,刘牧樵和邹庆祥回到了清江市,清江的水已经退了。
邹庆祥开着卡罗拉,一路上,还是念念不忘那个煤老板。
到了安泰医院,还早,他们俩到了神经内科。
赵一霖正在带着一组医生在修改医嘱,见刘牧樵来了,说:“正好,有个病人,需要你来看看。”
“什么病人?”
“四肢无力,腱反射减弱,血钾正常。周期性麻痹,还是格林巴利,不好下结论。”
这不是一个复杂病人。临床上算是比较简单的病。
别说神经内科医生,即便是普通内科医生,这种病也不是太困难。
但是,真正在临床上,一些很常见的病,绝对不能武断,越是简单,越是要谨慎。
这个病人很像是周期性麻痹,但血钾正常,按理可以否定,正常血钾的周期性麻痹在我国几乎看不到。
刘牧樵看了一下病人。
回来了。
“再查个血钾,我认为是低钾引起的。化验室数据,我怀疑。”刘牧樵排除了格林巴利,剩下的就是低钾性麻痹。
赵一霖对小周医生说:“急查血钾,你亲自把标本送过去,在那里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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