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梅香收了不少的这些东西,他吃不完的,就变卖了,零用钱就从这里出。
他做刘牧樵的帮手,没少吃苦,有时候守着病人,等刘牧樵,加班加点的时候还不少。
这些,就是他和刘牧樵合作得到的好处。
一个月下来,除了自己吃的、用的、抽的,大约,他还可以变换成上万的现金。
至于红包,他坚决拒绝。
一是查得紧,发现了会受处罚。
二是现在也不作兴收红包了,关键是医疗纠纷这一块,到时候有了纠纷,红包的事就不好交代了。
三是他不能坑刘牧樵,要对得起他。
做完了针灸推拿病人,时间还不太晚。
按照惯例,刘牧樵还要去儿科看看。
最近的流感病人很多,有些儿童因此诱发了肺炎。
小儿肺炎虽然常见,但是很凶险,必须认真对待。
刘牧樵得去看看。
果然,检查一遍,支气管肺炎的病人还不少,有8个,其中有3个还是毛细支气管肺炎,病情很重。
刘牧樵看了看袁姗负责修正的医嘱,不需要大改,稍微修改了两处。
“刘牧樵,阿玲也报考了驾校。你考了几科了?”袁姗主任问。
“才考了科目一,没时间练习,还没练一次。阿玲报考了哪个驾校?”刘牧樵说。
“迅达驾校,她是看你报考了才去的。正好,你们两个可以约伴,一起去练习。”
袁姗这话有点怪怪的,有点儿使坏的意思。
刘牧樵倒是没在意,说:“好的,我约她去。”
等到第二天下午,刘牧樵果然约了阿玲医生,他们一起到了迅达驾校。
师父姓徐,一个近50岁的男人,很和蔼。
阿玲从兜里拿出几包软包芙蓉王,递给徐师傅。
徐师傅猛摇头,“不行的,不行的,驾校有规定,一旦发现要被开除的。”
阿玲笑着说:“不被发现不得行了吗?不就是几包香烟吗?他是我师弟,刘牧樵,不是外人,你收起来吧。”
刘牧樵也说:“我没有带什么东西,你收下吧,我们阿玲老师是做医生的,她也是病人送的。”
“你们都是医生?”
“是呀。”
“噢!”
徐师傅这声“噢”,似乎比较痛苦。
“怎么啦?”
“没什么。”
阿玲咯咯笑了起来,说:“徐师傅,我知道你‘噢’什么了。我听说,驾校的老师最不喜欢带两种人,一种是老师,第二种就是医生。对不对?”
徐师傅苦笑了几声,说:“没错,是有这个说法。”
“为什么呢?”
“道理很简单啊,老师和医生考试通过率最低。”
“为什么老师和医生的通过率很低?”
“到底是什么原因,那就要问你们自己了。”
刘牧樵沉思了片刻,说:“这两个职业有一个共同特点,他们的职业属于‘掌握真理的人’,他们从来都是决定者,而不是被动接受者。”
“对,对,你说对了,老师和医生,平常,学生得听他的话,病人也必须听医生的话。他们到了驾校,我们教他们,他们不习惯,最不听我们指使了,我要他们这样做,他们偏不。”
“师父,你放心,我一定听你的话。”阿玲说。
徐师傅看了阿玲一眼,咽了口口水,这样年龄的少妇,哎,差不多都是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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