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看看苏雅娟,又看看余老爷子。
当然不开!
这个时候开,多半是一个扶老爱幼的什么技能。
第二天,朱亚光过来了。
飞刀费由刘牧樵工作室负责。
余老,虽是有国家工资,还有一部分补贴,由于他退得早,给他的待遇只有正处级,并没有到医疗有特殊照顾的副厅,他这点离休金根本就没有结余,哪里拿得出2、3万的飞刀费?
离休干部的医疗费用是百分之百报销的,但飞刀费例外。
飞刀费不是医院正常发生的费用,没有发票。
朱亚光认真听取刘牧樵的意见,又认真看了核磁共振片。
他看核磁共振片的水平,比刘牧樵差远了。
在刘牧樵指给他看,一层一层指给他看了半天,才算勉强看清。
最后,刘牧樵画了一个示意图。
“挑断的神经就在这里。很有意思,植物神经的远端竟然没有消失,这有点颠覆我们过去的观念啊。”刘牧樵说。
“可能,你这个发现,要改写神经学的教科书。”朱亚光说。
“是的,我们都知道,神经细胞是不再生的,可是,我的华佗再生丸就能使神经元再生,这已经改变了历史。”刘牧樵。
“我也注意到了,你的华佗再生丸,在我们神经外科用得非常多,效果非常明显。说真的,今天我之所以飞过来,就是冲着你来的。”朱亚光说。
“谢谢。今天这个患者手术,你有把握吗?”刘牧樵不想扯远了。
“有个毛线把握。不过,我喜欢这种挑战。”朱亚光说。
“你的预期。说说。这个病人,我希望一次成功。”刘牧樵不敢冒太大的险,因为,这样的手术,只有一次机会。
“说实在的,神经外科显微外科,我在沪市医科大学神经精神医院是最好的,运动神经和感觉神经,我缝了几百例了,成功率在98%以上。只是,植物神经,还是第一次。”
刘牧樵沉思了一会,问:“你预感能够成功吗?”
“如果预感会失败,那我也就不会来了。”
刘牧樵“噗”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问题提得很没有水平啊。
自己哪一次飞刀不是信心满满?
两个人又认真讨论了一会怎么手术的问题。
现在手术问题是,神经纤维缩短了大约有1个厘米,怎么延伸?还有就是怎么找到神经纤维。
缝合,也是大问题,有张力的缝合,很容易断。
在狭窄的颈部手术,找到植物神经的两端,真的不容易,它们和筋膜混在一起,很难分离出来。
最后,即使分离出来的,要接上,短了的那部分又怎么处理?
处理的办法只有一个,游离、拉伸。
拉断了呢?
这就是这台手术的关键所在。
拉断的风险很大!
正讨论着,听到外面吵闹得很厉害。
苏雅娟在窗户边看了看,说:“又是医疗纠纷,好像是骨科的。”
刘牧樵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
可以说,刘牧樵来到安泰医院之后,把安泰医院的业务拉上来了,但也出现了副作用,这个副作用就是骨科的纠纷。
过去,骨科的纠纷没有这么多,那时候病人少,重症的一般都去省中医院去了,或者附属医院去了。
现在,由于安泰医院名气大涨,不管哪科的病人都增加了,其中,骨科的病人数也水涨船高。
病人一多,他们的能力不足就暴露无遗。
现在手里有了一个高级宝盒,要是开一个骨科技能来,就可以把骨科这块短板补齐了,医院才真正进入快车道。
开了?
开,还是不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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