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司级。”
“很年轻啊!今年32岁?”
“对,很快就33岁了。”
谈到这里,老人突然换了一个话题,和别人扯去了。
直到宴会后,才知道他要帮这位老人看病,看的病正是那种疾病。
过了3天,老人约见了曾司。
“有没有更大的理想?譬如说,到地方上去锻炼几年?”老人说。
曾司心里一颤,他知道,机会来了。
到地方上锻炼,显而易见,今后的天花板就会比较高。而在部里混,司一级,混上10年20年的人多得很,上去了,也就是副部,想更高,几乎是不可能的了。副部就算天花板了。
但是去了地方上就不同,海阔任鱼跃,曾司这种高学历,还有海外经历的人正是国家需要培养的人,视野宽,知识广,潜力大。
曾司激动得半天说不出话。
他当然答应了。不出半年,曾司就去了湘省的衡城,主政衡城。
这是后话。
刘牧樵并没有立即离开湘省,吴安桦院长把他留下来了。
留下他,既是因为公,也因事。
公,不请他讲几堂学,怎么能放他回去?私,吴安桦也是青云子的徒弟,不向他请教一下怎么行?机会难得啊。
吴安桦缠着刘牧樵,要他把天籁针的练习方法讲一讲,诀窍是什么。
刘牧樵哪有什么诀窍?他基本上都没有练习,是系统直接给他的,他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体验。
不过,孙一谷有过,刘牧樵把孙一谷发疯一样的态度讲给吴安桦听,吴安桦院长差点当场就要去辞职,刘牧樵劝住了,劝了好久,他才打消了辞职的念头。
有收获。
和刘牧樵交流天籁针肯定是有收获的,并且还不是一般的大。
第二天,刘牧樵有两堂学术讲座,一堂是卒中病人后遗症的治疗与康复,一堂是胰腺癌手术的关键技术。
这是两个比较简单的课题,也是最容易接受的,听的人比较多,查了房,部分病房就把病人交给了进修生和低年资医生处理,其他人都听讲座去了。
神经科和肝胆胰科的医生是本专业,自然都积极踊跃,意外的是,很多非本专业的人也来听课。
一个学术厅坐得满满的。
讲完了专题,提问就五花八门了。
有些问题,超出了刘牧樵所掌握的范畴,他非常干脆回答,这个问题我不懂。
就是要这样,在学者面前,我们是不能不懂装懂,不懂,一点也不丢丑,谁是万能的?
但是,刘牧樵对大多数问题都作了完美的解答,湘雅的学者们,一个个收获满满。
刘牧樵准备讲完课之后,直接就回清江市,最后一趟航班是晚上7点。
就在刘牧樵准备结束的时候,学术厅门口进来一个人,走到吴安桦身边,在他耳朵边嘀咕了几句。
吴安桦随即把目光投向刘牧樵。
刘牧樵知道有事,就停下来,走过来问什么事。
“你能不能今晚不走了?我们省府的老张,突然脑溢血,急救车才出发,请你帮他做手术,行吗?”吴安桦说的老张,是省府的二把手,才50出头,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吴安桦补充一句,“我和他的私交不错。”
“既然是你的朋友,哪还有什么可讲的?我留下来吧。”刘牧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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