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不用问了,就是吴瑞兰了,我顺着刚才那人开的门缝往里面看了看,只见院子冲院门是一片水泥地,
不过因为好久没打扫了,上面落了很多的树叶。水泥地的东边是一排侧房,水泥地西边稍微错开院门的位置是一片土地,这块土地西边以院墙为栏,
东边和水泥地接壤,在这接壤的位置架起了篱笆,这样这块土地就构成了一个小菜园,但是菜园子里面全是草,长得很高,应该好久没有打理了。菜园子北面就是堂屋,堂屋的门与院门是正对着的,这个哭声是从堂屋传来的。
我看了看堂屋,门是关着的,没上锁,这说明吴瑞兰就在屋里,不知道什么原因哭了起来。但是我看堂屋有点不对劲,第一门上面涂满了红色的东西,像是不久前粉刷了一边红漆,但是绝对不是漆,第二所有的窗户全部用红纸封上,非常严实。
我实在搞不懂她这么做的目的,一般住家户都需要阳光所以才开了窗户,为什么她偏偏用红纸封上,家里又没有娶媳妇,就算娶媳妇也不需要封得这么严实。
头上的血沿着脑门往下流,我又擦了一把,感觉额头稍微有点痒,一开始我还以为是血水流下去造成的,但是擦了之后还是有点痒,看来事情不对劲了。我想还是抓紧走吧,这个地方有点邪。
于是我转身刚要迈开步子,就听见院子有人笑着说“走了走了”,听声音并不是吴瑞兰的,而这一声之后,吴瑞兰突然大声哭了出来。是说我走了?
谁在说?到底是人还是鬼,如果是人则很可能是潜藏在吴瑞兰家的小偷,如果是鬼,他说这句话明显是害怕我在这,所以我要走,他们非常高兴。既然他们是害怕我,我还用害怕吗。
这个逻辑其实挺有意思的,就像在我们生活中一条狗对着你叫,这个时候如果你害怕了转身要跑,那么这条狗百分之百的会追上去咬你,但是如果这时你跺脚呵斥一声,这条狗很可能会夹着尾巴一声不吭的就跑了。
他们害怕我,而我又是一个判书,再加上吴瑞兰好歹是我的老师,不管论情还是论理,我都应该进去看看。想到这里,我一转身推开了门,一脚就踏进了院子。
“回来了,回来了,快跑,快跑!”一阵急促的声音再次响起,声音很小,但是我却听得清清楚楚。紧接着我就看见两个模模糊糊的身影从侧房里跑了出来,一眨眼就不见了。
我虽然还是有点害怕,但还是壮着胆子走到了院子里,在院子站了一会,为了以防万一,我心中默念起了金刚经。然后我走到堂屋门前,敲了敲门,门上粘糊糊的,我一闻手,特别腥气。
“瑞兰姐,在家吗?”我喊道。
这时里面哭声停止了,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门开了,吴瑞兰出现在我的面前。不过门一打开,我的额头突然就剧烈痒了起来,而与此同时我也被吓了一跳,因为吴瑞兰现在非常颓废,面容枯槁,头发蓬乱,眼睛红红的里面根本就看不到生气,比起上一次遇到她,好像又苍老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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