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连日来的干旱却让人们躁动,公交站台上挤满了人,头都伸向公交车开来的方向。很多来去匆匆群从我们车子旁擦过,
提着大包小包,似乎他们都在赶时间,都有事情要做。玻璃魂不守舍的开着车,好几次都险些撞上横穿马路的行人。
我转头看了看玻璃,见他一脸愁容魂不守舍的样子,抬起手对着他的后脑勺就拍了过去。玻璃没想到我会突然给他来一下,吓得一个哆嗦,然后转过头来骂道,“你有病啊!”
“有你这样开车的吗?没事也被你开出事了!”
玻璃苦着脸,低低说道,“事情又没放在你身上,你当然不郁闷了!”
“他算得也未必准,就脚步声能算出个屁啊。”
玻璃一本正经地说道,“话虽这么说,但小老道最后神不知鬼不觉就对我们施了手脚,虽然不知道他这是哪一路吧,但是足以证明他确实很厉害。”
玻璃这点没说错,但是有一点我觉得不符合常理,像他这样的人物,一般不会摆摊儿求财,应该不轻易露面的。
那他为什么老是往这闹市跑,难道就为了提醒我要注意小人?算了,既然他摆明不愿见我们,看来还是时机未到。
我沉默了一会,突然想到梦里那个人喊的三界,于是我就问玻璃三界是什么。
“什么三界?”玻璃没听明白,倒问一句。
“不知道什么三界,就三界这俩字,你能想到什么?”
玻璃想了想,“人神鬼三界?阴阳两界?大千世界,中千世界,小千世界?”
看来玻璃也不知道,奇怪,那个人为什么对我喊“三界”。
接下来几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所以日子过得很平淡,吕思然照常上班,我也偶尔也去超凡工作室转转。
再后来这边就下了大雨,非常大,好像是要把以前欠的都还了似的,白天下夜里下,还偶尔伴有雷声。进入十月份,
万物蛰伏,这个时候却打雷确实是很反常的事。所以每打一次雷,我都替黑蛇担心一次,唯恐她不听话出去溜达,被雷给劈糊了。
最后雨下得连我都觉得恶心,天天伸着头瞧着窗外,盼着出太阳。
二楼的老头儿一直也没再闹腾,我估计他的子女虽然排斥我,但还是按照我说的去做了。他虽然不闹腾了,但我还是想审他,
不为别的,就是那个纸人的事儿。因为我前面说过纸人没有本体,即便是烧了也不会为主人效命,但是我偏偏遇到了能跑的纸人,
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也没想通,所以只要问问老头儿有没有派人过来,事情就一清二白了。我是想审老头儿来着,
但奇怪的是,最近我一直入不了审阴的环境,这反倒让我不安起来。进不了审阴环境也就罢了,奇怪的是我依然可以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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