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宜福身道:“太尉大人,小女子不过是陈述事实而已!知道我失忆的人不少,我是真不知道您先夫人是谢夫人的妹妹,她叫您妹夫,我还以为是指之前说亲的谢五娘子。”
从前她看到他便心生欢喜,此时她看到他,恨不得生啖其肉,饮其血。尽量不与他对视,以免控制不中心中的愤怒!
“滚!”程灏渊厌恶地看向谢嘉人,“从前你就待嘉宜不好,我纵容你们借我的光仁至义尽!你有什么脸提嘉宜?”
谢嘉人闻言脸如土色,也不知道谢嘉宜从前和他说自己多少自己欺负她的事,灰头灰脑走了出去。
谢嘉宜只觉得胸口窒痛!说得好像对我有多情深似的,当初我给你写了那么多信求助,为何不回来救我?
郭啸见她脸色惨白,担忧地道:“可是伤口痛得厉害?有没有碰到头?来先坐下再说,别生气,义父给你出气。”
说着也管不了这许多了,搬了一张椅子给她坐下,对程灏渊道:“姜神医说过,戚萋的头不能再受伤了,再受伤就会造成毁灭性的损伤再也无法恢复。”
程灏渊不吭声,默认了戚萋坐下。
郭夫人却气炸了,偏生不敢在程灏渊跟前哭闹。忍气道:“太尉大人,我是给谢嘉人挑拨的,一时想岔了,偏生戚萋态度不好,那么多人在,我抹不开脸面,才会气急攻心推她。”
程灏渊看向郭啸。
郭啸怒道:“抹不开脸面,你推她就有脸了?当着那么多的人大动干戈,我的脸都给你丢光了。我说过多少次你了,戚萋又不是在我们府上白吃白住,不过是借个地方出嫁。
你至于要这样针对她吗?万一要是伤着头了,你让我如何跟苏子清交代?泼妇不可理喻,莫名其妙!她挑拨你,你就动手,她叫你吃屎,你吃吗?”
程灏渊以拳抵唇,把脸侧到一边。
裘氏羞怒交加,哭道:“太尉你看,当着你和我的面,他都只知道护戚萋。还说我不可理喻,莫名其妙。你是我夫君还是她夫君?你、你敢说你不是肖想她?”
程灏渊俊脸扭曲,这也善妒到太不可理喻了!郭啸是因为和苏子清交好,这才收留的威萋的。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郭啸气了个仰倒,抬手便朝裘氏刮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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