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不由有些尴尬。
而张氏还在试图用哭惨声,引起大家的同情,只可惜,古代的公堂上,哭声是没什么用的。
她被押在长木凳子上,一个大板子就打了下去,就把她惨哭的嗓门,瞬间拉高了好几个八度。
跪在堂上的刘香兰,见到此场景,不由低着头,嘲笑出了声。
她对张氏显然十分了解,哪怕不去看,都知道两个孩子,为什么会哭。
毕竟这样的招式,她自己也用过不少,以前陈大壮,只要做违背她心意的事时,她都会使用这招。
百试百灵,唯独在让陈大壮把地收回来这件事上,失了效。不过也没关系,陈大壮每年赚的钱,和家里地的收成,可都落在了她的手里。
只是她还没得意完,就突然意识到,过去的好日子,很可能会一去不复返了,因为陈宝贵的身份被曝光了,她再也不能用这一招,去对付陈大壮了。
一时之间,悲从中来,刘香兰居然生出了一丝丝的后悔,可眼瞧着旁边不远处跪着的云若夕,她的那些悔意,就全都变成了恨意。
“云寡妇,你可真心狠,害得张氏被打板子,还要和她的孩子,强行分离!”
云若夕看也不看刘香兰,淡淡道:“洪大痣抢我孩子,害我性命,我不过是处于自卫,将他高上了衙门。
照你的意思,我要甘心被抢,甘心被害,这样,才不会伤害到洪大痣一家?
可笑!
亏你也好意思,往我身上泼脏水,害张氏被打的,根本不是我,而是她自己,若她老老实实的交代,又何苦受这些罪。
再者,你和洪大痣暗结珠胎这么多年,你又对得起张氏了?
猫哭耗子假慈悲,你要是真怕张氏受苦,就该老老实实把你奸夫的下落,说出来,而不是让我撤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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