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夕隐隐觉得拓跋焱和南枯肜之间,可能有不少她不知道的事,就如同南枯肜会避开拓跋焱跟她约定般,南枯肜也有可能会避开她,跟拓跋焱约定一些事。
云若夕不好问依唛,显得她和拓跋焱之前有问题,便不动声色道:“他怕我害怕,便不肯没告诉我。”
“这样啊。”依唛道,“可这有什么好担心的,蛊王会又不是什么恐怖的事,虽然那些参与比试的蛊,都恨厉害,但这也是蛊最迷人的地方啊……”
依唛不解归不解,却还是跟云若夕详细说了蛊王会的事,“蛊王会是我们南疆各大教派每隔五年举办一次的大会。
由南疆第一大教拜月教牵头,在南诏的大理城举行,目的你,是交流彼此炼蛊的心得。
但我听我大伯说,拜月教那群虚伪之徒举行这个,其实是为了迎合南诏统治者的意愿,和各大南疆密教建立联系。
联系有没有建立好,我不知道,但这交流会最后,却是成了斗蛊大会,甚至有时候,还引起了各大教派的教派之争。
不过交流会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我们南疆最厉害的蛊,都是因为这蛊术交流会才炼出来的。
你们中原人只知道我们南疆有十大蛊毒,却不知这十大蛊毒是变化的,其根据,就是每隔五年的蛊王大会。”
云若夕听了依唛的解说,点了点头,“我明白了,那照你这么说,蛊神教的蛊王莫不成是年年第一。”
“对。”提到蛊王,依唛也有些兴奋,“大家之所以给它蛊王的称呼,就是因为它真的是目前已知的最强蛊虫。
一百多年以来,哪怕没有这个蛊术交流会,它的地位也已知没有动摇过,我们虽然不是蛊神教的人,但也认为蛊王是神的宠物。”
“那你们巫神教的圣蛊呢?”云若夕问,“不是说它可以和蛊王相抗吗?”
“相抗是一回事,能不能打得过是另一回事。”依唛略有遗憾道,“十大蛊毒排序的顺序,是有不少标准的。
蛊王和圣蛊谁也杀不死谁,但蛊王有毒,圣蛊没有,从这一点,圣蛊就矮了一截,纵然圣蛊可驱万蛊,十大蛊毒的位置也没有排进去。
而且,圣蛊太过特殊,除了能驱逐蛊虫外,没有任何作用,我们教派除了在第一次蛊王会上,拿出来和蛊王比斗过一次,就再也没有用圣蛊参加过斗蛊。”
“这样。”云若夕继续点头,“那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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