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保持,就好像那些不是自己教派的人,身上都有毒一般。
而这些人脸上彼此防备的神态,也让旁人能够轻易的分辨出,他们是不是一个教派。
总体而言,南枯肜是个对时间估算很准的人,他们这行人到后没多久,依唛口中稍微有些名头的大派领首都到了。
最后一个到的,是拜月教的教主。
不同于云若夕想象中,那种穿着厚重礼服,一脸淡漠,好似超脱众生的威严男人,前来的拜月教教主居然有点和蔼可亲。
一身银蓝色的条纹布衣,头带同色系的银蓝色布帽,若不是身后跟着四个冷肃神色一看就不好惹的护法,云若夕还以为这是某民族表演会上的主持人。
当然,后来云若夕才知道,拜月教真正掌权,或者说被人膜拜的人,是拜月教的圣女,拜月教的教主只是代替圣女处理政务的人。
只是因为圣女不轻易对外露面,中原人才只知拜月教教主不知拜月教圣女。
在拜月教教主出现后,又来了一位重量级的人物,那就是南诏世子南柯玥。
他作为南诏国的下一任国主,代表王室出席南疆各大教派的蛊王会,很是正常,但云若夕却不可避免的感觉到了不悦。
云若夕不动声色的低头,尽可能的不被对方察觉,虽然她现在丑化了,但万一人眼建呢。
“各位远道而来,是南诏幸事,我教幸事!”
在所有人都落座后,拜月教教主站起来,开始发言。
他所说的话,是南诏的官话,别说云若夕这样的中原人听不懂,在客厅的和在外面的不少偏远地区教派的人,都听不懂。
但就是因为听不懂,不少偏远教派的人,都会自带的翻译。
这种情况大大方便了外国同胞云若夕。
拜月教教主说什么,依唛都会小声的给她翻译,她几乎没有视听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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