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夕笑了,“你这问题还真是蠢,我又不是自虐狂,当然想离开这里,怎么,难不成你要好心放我离开了?”
拓跋焱的目光冷沉下来。
他说的是离开冷宫,她却暗指离开西梁,对她而言,似乎只要是身在圣月宫,那么无论是在冷宫还是乾月殿,都是一样的折磨。
他对她而言,是折磨?
从前的拓跋焱从来不会为这些问题困扰,因为折磨人心,就是他几个为数不多的娱乐方式。
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云若夕冷清的神色抗拒的目光,他却一点玩弄猎物的快感都没有。
身体像是沉在了厚重的水里,不会死,却很难受。
“放你离开,孤还怎么钓鱼。”拓跋焱听着自己,冷淡的说出这些夹杂着讽刺的字眼,然后便在她强装镇定的脸上,看到了焦急。
她能一句话气到他,他也能一句话扼住她的心脏。云若夕抓着被子的手紧了紧,“拓跋焱,你为什么要这么争对阿辰?”
如果说最初拓跋焱收拾云若夕,是因为云若夕冒犯了他,那后来他对她的抓捕控制折磨,基本都报复回来了。
他们谁也不欠谁。
而后来他抓她回去,说是要用她和慕璟辰谈生意,可真见到慕璟辰了,他却说他想要她?
呵。
开什么玩笑?
他后宫那么多女人,要她个已婚孕妇做什么?
云若夕不是拓跋焱身边的人,对拓跋焱的了解只浮于表面,自然不觉得拓跋焱这般,是真的看上了她。
她觉得拓跋焱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对她好,是为了拿她试探高月太后,当着慕璟辰的面说要她,为了羞辱慕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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