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夕嗯哼的抱紧慕璟辰,缩在他的怀里,当初不好绑拓跋焱是因为她和慕璟辰是大宁人,现在去了雪国……
哼,他们在雪国的地盘上绑人,西梁自然会把账算在雪国,甚至雪神教的头上。
反正雪神教藏在雪山深处,西梁人要是不嫌远的话,就跋山涉水的来找吧。
云若夕想的很美好,但也算是给了花无意和慕璟辰先前的互相试探一个答案——他们不一定要杀了拓跋焱。
留着拓跋焱这个特殊的人,或许会有更多的用处。
说完话后,大家又都沉默了。
而这一天,他们几乎都是在帐篷里扛着寒风,沉默度过的,只有云若夕,会时不时的找慕璟辰和影七说一会话。
让整个帐篷都不至于太过冷清。
到了第二天凌晨,风雪才小了些,但他们搭建的帐篷,几乎被雪埋了一半。
好在大部分都是内力深厚的人,三个雪袍人袍袖一震,就把门帘处的积雪震开了。
只是他们人虽然无恙,战马却是遭了秧,云若夕跟着慕璟辰去看的时候,便发现他们为马搭建的帐篷倒了一半。
另一半是靠三个沙匪喽啰用冻死的马匹的身子去抵着,才没有垮下去,但就算没倒下去,因为缺乏保暖措施的战马,也有两匹被被活活冻死。
算上他们在路上损失的马匹,他们出行带上的二十几匹马,已经损失了大半了,现在可以供他们使用的,只有六匹马了。
“雪国的风雪就是这样。”花无意看着又一次冻死的马匹,素来轻松的媚眼,难得一见的出现了幽沉的情绪。
“无论是人还是马,都是这般,扛不住,就会被活活冻死……”
而且这些年,雪国冬天的风雪越来越大,每年的冬天,都有不少用不起柴火和烧炭的穷苦百姓,看不到雪化的早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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