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才刚刚说了一半，就听中年人截断他的话，极速开口道：“怎么？有什么误会的？难道刚才这一击不是你发出来的？”

听到中年人询问，年轻人只有苦笑着再次摇头道：“的确不是学生发出来了，学生才疏学浅……”

谁知那中年人，原本看向他的眼睛本来还是亮晶晶的充满了期待，这时一听他说不是他出的手，一张脸立刻就拉了下来，语气不悦的开口道：“既然不是你出的手，你为什么不早说呢？浪费我这么多时间，看你脸色阴晴不定，要不是周围这么多然围观，你都准被自己承认下来吧？”

年轻人听了便准备张口替自己辩解一番，谁知不等他开口，中年人立刻打断道：“你不要再与我说话，我水千山最讨厌的，就是和你们这些夹缠不清的平庸之辈叽叽歪歪，浪费时间。”

年轻人听了脸上惭愧的微微一红，不敢再和对方搭话。

其他人听了中年人水千山的话，同样十分有自知之明的低下了头。

睡前上环顾四周，却发现再一瞬之间，周围所有的外门弟子，全都低下了头去。

只有在假山前的中央石台之上，站着一个身着杂役弟子的少年。

看少年年级应该是众人之中最年幼的一个，看他衣着，也是众人中地位最低的一个，看他的相貌，也是生得平平无奇，完全没有丝毫的天才风范。

只是到了这时候，只有面前的这个少年还仍旧仰着头，双眼直视前方，看着面前的中年人，双眼之中，没有流露出丝毫的畏惧与敬畏之色。

见到张恒脸上流露出的，和当年的他一样，无所畏惧的表情，中年人的双眼于脸上的表情，才渐渐变得柔和下来。

他不知道的是，张恒刚才虽然面朝他的方向，但是张恒却并没有在看他，张恒看的，只是中年人身后的假山山壁。

准确的说，是假山山壁上，那个拇指大小，幽深通透的小孔。

中年人刚要开口询问，张恒是不是就是刚才出手，击穿假山的人。

就忽然听到张恒呐呐自语的开口道：“将一击的威力，压缩到了一根手指的范围之内！”

“没想到一击的威力，居然变得这么大，连一座假山，都能够直接洞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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