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恐怕，也据对不会相信。

毕竟换做了任何人，千辛万苦做了一件事情，你却告诉人家，人家做的事情毫无意义，完全就是白费力气，人家也绝对不会高兴了。

既然自己说的话明明白白的，会惹人不高兴，张恒自然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了。

即便是面对自己的对手，自己的敌人，张恒也会尽量的不去激怒对方，在对方被激怒，之前，击杀对手。

因为，你可以推断，一个理性的对手接下来会做什么，并因此而做出相应的应对。

可是你却不可能推断得出，一个被激怒的对手，可能会干什么。

被激怒的对手就仿佛是一个疯子。

一个人如果觉得他自己可以控制住一个真真的疯子的话，那么，这个人恐怕自己都已经疯了。

张恒沉默，无言以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来你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没有不耐，也没有愤怒，更没有嘲讽，什么都没有，就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用一种平和至极的目光看着对面的银翼妖鸟。

他希望，自己能够尽量的不激怒对方，不令得对方感觉，张恒是在嘲讽他，又或者看扁他，等等一切。

可是，有时候，很多事情总是事与愿违。

张恒明明只不过是为了不激怒对方，所以才不敢有丝毫的情绪波动，不让自己有任何可能激怒对方的情绪展现。

可是，又是对，对于一个人来说，对于一个已经处在了混乱边缘，处在了暴怒边缘的人来说，对于一个心情敏感到了极致的人来说。

没有表情，也是一种表情，没有情绪，也是一种情绪，甚至，这种没有情绪，反而更像是一种更高级的嘲讽，更加高阶的歧视，更高阶的看不起人。

对于别人的异常表现，老人总是比年轻人显得更加的敏锐，更何况，张恒面前的这个老人，还是一个活了一千多年的老家伙。

“你在嘲笑我呵呵。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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