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新月顿时就变了脸色。

“看来，你对姚博文的爱也不过如此，真爱一个人，难道不应该是可以为对方去死的吗？”程珊珊嘲讽。

“你简直就是个疯子。”姚新月提到疯子突然脑袋里冒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一个可以让程珊珊再也嚣张不起来的想法。

程珊珊莫名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却还是镇定说：“如果我是个疯子，我杀人就不犯法，你猜我最想干掉的是谁？”

姚新月跟她对视了很久，才放缓了语气说：“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

“古人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你说说夺妻之恨和夺夫之恨相差多远呢？”

“疯子。”姚新月不再跟她废话，她当然也看出来程珊珊是绝对不会给她谅解书的。

她丝毫不觉得自己来找程珊珊要谅解书是一件很过分的事。

她心情很糟糕，程氏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只剩下一个空架子。

之前白家突然要跟他们合作，合同都已经签了。

对方隐晦地提醒她，这个合作是白家看在程珊珊的面子上才给的，她想着应该是白家那位太子爷念旧情。

所以她主动来凤溪镇叫程珊珊回去，她的原意是让程珊珊冲在前头，而她稳坐幕后操控程氏，哪知道程珊珊说话这么难听。

明明是她们合作共赢，利益最大化，可她偏要搞那些有的没的，她不就是仗着自己在凤溪镇有个钢琴培训班，衣食无忧么？

那她就摧毁她的仰仗，等着她灰溜溜地回来。

没想到，后面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变故，她应接不暇。

她根本就没想到，程珊珊现在竟然这么能硬刚，到底是谁给她的勇气？

白家不可能让她这个离过婚的女人进门，趁着白家太子爷现在对她感兴趣，多为程氏争取一些利益，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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