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太医都没说,她又何必出这个风头呢?
而且这种事,你说了,人家不但不感激你,反而还要埋怨你是乌鸦嘴,甚至怀疑你是别有用心。
所以,顺其自然吧。
但愿,姚沁能听自己的话,不然,到时候不仅保不住孩子,还会伤了身体。
这也是谢初夏百思不得其解之处,到底是什么人,要对姚沁下这么狠的手呢?
冯家许诺姚沁生下嫡子后再有庶子女出生,这是一回事,但如果姚沁自己伤了身子,再不能生养呢?
谢初夏不禁也打了个激灵,总觉得这定国公府瞧着花团锦簇,内里却是这般不堪。
着实吓人!
转眼过去两个月,威信侯府传来噩耗,姚大郎君没了。
因为还年轻,且膝下只得一女,所以威信侯府也不曾大办丧事,毕竟他上头还有两代长辈在世呢。
据说姚家老太太哭得不能自已,晕过去了两回。
谢府自然也要过去吊唁,谢初夏这个时候不想去,也得去佳宁县主身边露个脸,哪怕只是单纯地安慰两句,在外人看来,她这也算是尽到了女儿的责任。
姚大郎没了,下葬后没几天,大少夫人便带着女儿深居简出,便是吃饭也都是跟家里人分开的。
没办法,她们母女俩还要守孝,总不能要求长辈们也跟着吃素着白的。
姚沁得知大哥没了,也只是由人扶着回去了一趟,她如今是双身子,佳宁县主也不敢让她乱来,下葬那天,也没让她过来。
饶是如此,姚沁在几天后,还是小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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