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晦气,哪有新娘子头上别白花的!”
......
最为惊讶的是何管家,这什么时候戴上的,方才还没有呢。
正位上的老者面色沉下,他手中的拐杖重重一拄,七嘴八舌的声音便戛然而止。
“你戴白花做什么?”
威严的声音传入耳膜,叶芷惜垂眸搅弄着手指,怯怯道:“妈妈让我戴的,她说应景。”
顾老爷子倒抽了一口冷气,干瘪的手紧攥着拐杖。
应景?
莫不是希望他的孙子一病不起,今晚就暴毙身亡?
毕竟是的日子,他不想震怒,摆摆手,“送入洞房,张嫂好好教教她。”
“是。”站在顾老爷子身侧的佣人走到叶芷惜面前,“大少奶奶,请跟我走。”
叶芷惜看了一眼何管家,伸出藕臂将大袋子一把夺回如获至宝般藏在怀里,快速跟着张嫂上了楼。
何管家拧眉,心叹这莫不是个傻的?
三楼正南面的房间,张嫂按下门把手带人走了进去。
叶芷惜四处打量着,黑白的性冷淡装修风格阴冷压抑,不适合病人长期居住。
夕阳透过窗帘的窄缝散落在馨软的大床上,一个胸腔微弱起伏的男人睡着,他苍白的皮肤透着孱弱,显得剑眉和长睫更加的浓密,笔挺的鼻梁、岑薄的嘴唇,完美的下颚弧度,美的像一件精细雕刻的艺术品,却也脆弱的不堪一击。
“大少奶奶,这就是大少爷,他现在处于昏迷之中,上次醒来是在两个月之前。”张嫂拉住专注望着男人的叶芷惜,笑道:“您要做的就是晚上和大少爷做夫妻之事,以便绵延子嗣。”
叶芷惜内心呵呵哒,绵延子嗣?绵个球哇!
张嫂俯在她耳边一阵嘀咕,听的叶芷惜脸上染上两抹酡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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