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域意味深长地睨了他一眼。“你觉得这个回答很有诚意？”

“……”没有。

风神觉得自己蛮敷衍的。

不过他说的也是实话，这众生镜能不能出来，只能看这个小家伙能不能悟透规则了，但说这规则是什么，风神也不知道。

毕竟他也没机会接触这个东西。

资格不够。

流域呵了一声。

风神表示无辜。

第九道天雷蓄势待发，虚空境摇摇欲坠，这最后的四方盒子成了唯一的结界，护着连城。一时之间，容九跟白凌的心情也很微妙。

既希望连城能够早日破开神器出来，又觉得他在里头也挺好的。

死神小心翼翼地说：“也不是很好，这众生镜到底需要神力支撑，如果长时间维持神器全开的状态，是持续不了多久的。”

土神点头：“对。”

死神又迟疑地说：“而且内部情况复杂，如果他自己一不小心走错了，跑进了人间界。”

土神：“那就完了。”

死神：“所以还是早点出来为好。”

土神：“没错。”

“你俩在说相声吗？”流域回头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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