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黎不得不又躺了回去,胃里一直忍不住想吐,可空了几天的肚子又吐不出什么东西,着实难受的紧。
再又躺了一天后,她还是忍不住自己的担心,不顾护士的劝阻推着输液瓶赶往他们所在的病房。
脑袋上还缠着绷带,想起自己被保护的那么好都受伤这么重,可想而知他们俩是什么情况。
一想到这些,她迫不及待的就推开了门。
病房里就他们两个人,身旁一张床是空的。
她左手推着输液架先去了吴协的床边,他还昏迷着,头上包着纱布,左手和胸口都打着石膏,想来是肋骨和手臂都骨折的过。
而身旁的凉师爷也是静静的躺在病床上,全身上下都被纱布裹着,也不知道伤的如何。
镜黎抬了根凳子坐在他们俩的身边静静的守了他们一下午,本以为他们再怎么也要醒了,可这俩人就跟睡美人一样一点要醒的迹象都没有。
坐到日暮时分她终究是熬不过了,推着输液架又回了自己的病房。
第二天镜黎早早的起床收拾好了自己就去了收费大厅,用自己银行卡里的钱把三人的住院费缴了,又预留了一些在里面。
等做好这一切她直接把自己的出院手续给办了就回到了病房,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番就走了出去。
凉师爷包里的手机被拿了出来放在一旁的柜子里,手机一直用隔水袋包的很好,也幸好没摔坏,只是屏幕有点问题了。
她直接从柜子里拿出了那个手机拨打了最近的一个通话记录,对面嘟了两声就接了起来。
“哑巴,难得你给我打一次电话啊?说吧什么事?”
“地址是西安市碑林区红十字医院,我把钱放在他的枕头下,你来接他吧。”
说完这句话,镜黎直接没等对方的反应就挂断了手机又给他放回了柜子里。
接着走之前她又拨打了贰京的电话。
“你们从秦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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