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我懂了，可是我还是很想骂，我生的气想要发泄。”

女人想了想，“那这样好了，你就不要骂这么脏的字眼嘛，骂的很脏会让人很讨厌的，比如你用‘空心菜’‘炒黄瓜’来代替呢？”

小男孩想了想大声喊了句：“炒！白菜！”

又挠了挠头，“有点没感觉。”

接着又开口喊道：“赶！羚羊！”

女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张施，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用白话骂人哦。”

小男孩装傻，“没有呀，我说的是普通话，赶羚羊而已啊。”

女人也是没辙了：“随便你啦，只要不变成林长荣他们家那种烂人就好了。”

女人说完后又笑了笑：“记得要多笑一笑，这样才能远离霉运，现在有没有开心一点啊~”

小男孩勉强地咧了一下嘴角：“一点点吧，笑不出来。”

女人：“那可以在心里想一些好笑的事情，逗自己开心啊。那这样吧，我跟你一起骂烂人好不好？但是只能用蔬菜哦~”

说到烂人时，小男孩的眼神开始有了变化，正在逐渐变得成熟与坚毅。

“不了......院长奶奶...我突然想起来，外面正好有个烂人在等我，比起骂人，我更想去打他一顿。”

这时女人问道：“这个烂人真的有这么坏吗？必须打他一顿？”

张施神色复杂，此时他已经知道这是在梦中了，这是他小时候在孤儿院的一段深刻记忆，那时院长奶奶教会他不要因为别人的错误，而惩罚自己，让自己变成自己讨厌的人，并且平常要多笑一笑。

此时四周白茫茫的世界正在缓缓消失，他正在清醒。

张施看了看四周，回过头来看向了院长。

张施郑重地点了点头：“是的，非常坏，他霸凌村民，不光如此，还把他们绑架了，并且正在折磨着他们，还要他们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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