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在一起，他们只会觉得我这身很犀利。”

“很有个性。”

“如果是换做一个家里很穷的学生这么穿，自然会有人开玩笑说他是乞丐，叫花子。”

“但这样穿的人是我。”

“熟悉我的人，最多会喊我一声犀利哥。”

“说我这身行头很帅。”

“和我们不熟的人，就只会多看我们几眼，在心里猜测我打的什么主意。”

“小姑娘，对于人性的认知，你还差得远呢。”

“虽说人靠衣装。但一个人的身份，绝不是衣服给的。”

文心兰点了点头，问：“晚上见我爸时，有没有想过说些什么了？”

“没有。”

张平说：“随机应变。”

“他问什么，我答什么。”

“然后找机会打乱他的节奏。把他带到我的节奏里来，这样就能说服他了。”

看着张平，文心兰微笑着点了点头。

“看你的样子，好像很有把握。”

张平说：“我的底气，源于你。”

“你有多爱我，我就有多大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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