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躯伟岸,鼻梁高挺、薄唇微扬,下巴的线条冷硬,处处透露着一股近乎妖孽的气息。
他走近顾清笙,一只手撑在床头靠垫上,俯身凑近她精致的小脸,眼神幽深暗炙,翻滚着炙热的波涛:“很累?”
顾清笙被他的目光吓住,一把推开他,挪了一处坐着。
自从拆穿他的身份后,易恒欢在自己面前是一点都不想装,动不动就给人一股浓浓的压迫感,她还有几分没能适应。
“先说说吧,你的腿是几时好的。”
原来还记着这茬儿呢。
易恒欢勾唇浅笑,眸低的情愫散去,不紧不慢地收回手,坐在她身侧。
“我的腿当时伤得并不重,养了几个月就恢复如初了。”
顾清笙侧头看他,眼底闪烁着不解:“那你为何……”
“因为我那二弟。”他直接告诉她,没有丝毫隐瞒:“他在很久之前就往我身边养了眼线,但是当时的我太过自信,加上那人又行事谨慎,直到出事那天才反应过来。”
“二少?”
顾清笙脑海中划过易鹤亭的模样,又联想到易恒欢出事后他风头大盛的风向,脑海中飞快地划过什么,她当即就抓住了。
“你在将计就计?”
易恒欢轻轻点头:“他藏得极好,直到你我定亲那天才再次露出马脚。你查的女学生失踪案、以及在舞乐门发现的大烟走私案,都是他在背后运作的。”
顾清笙想起自己曾在舞厅遇到易鹤亭,他一反常态地帮了自己,第二天晚上又要请自己吃饭……
她记得当时用易恒欢做借口推了,正巧她和易恒欢吃饭那天晚上就遇到了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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