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婧一连问出了好几个问题，每一个都让孙思雅无法回答，只能干瞪着眼，“不是的，婧婧。”

“我刚入行没多久。”

“这些都没有人跟我说过。”孙思雅在给自己找借口，“我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要相信我。”

“不知道，难道就不会主动去学习的？”颜婧未免觉得有些好笑，“难道什么都要等着别人送到你面前，才知道去做的吗？”

孙思雅无话可说。

颜婧不理会孙思雅的反应，又点出了几个明显的错误。

最后，颜婧的目光落到了白莹月身上，“虽然白莹月的演技还有待进步，但她的基本知识非常扎实。”

“无功无过，没有出彩的地方，但也没有可以挑错的地方。”

“勉强过关了。”颜婧垂下了眼眸，长长的睫毛留下一片小小的黑影落在面颊之上。

愈发衬得美人肌肤胜雪，万里挑一，独一无二。

“怎么可能？”孙思雅不断地否认，不停地摇头。最后抬起脸露出两行清泪，可怜巴巴地看着颜婧，“我们才是好朋友啊。”

“你为什么要帮着一个外人？”孙思雅回想起之前的颜婧，明明什么都听自己的话，都体谅自己。

到底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而且，白莹月到底哪里比得上自己了？

孙思雅陷入了过去的回忆当中，并不愿意接受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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