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酒酒内心疯狂点头,现实只抽泣两声摇摇头:“没有。”
哆嗦着的腿肚子总算放松些。
这一劫应该是过去了。
“没有?”
沈唤却仍笑吟吟地瞧着她,给她轻柔地擦了擦泪珠,“没有那哭什么?”
林酒酒心理都快被折磨崩溃了。
她边哭边笑:“我没哭,呜呜,我就是眼睛进石头了。”
“好啦。”沈唤揉揉她的脑袋,从她身前退开,按开客厅的大灯,回过头来勾着唇笑,“我刚刚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我只是担心你不见了,你应该不会多想吧?”
林酒酒眼睛红,鼻尖红,嘴巴也红,整个人可怜巴巴地缩在门后,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没多想。”
就怪了。
这疯子绝对是在威胁她。
“哦还有,”沈唤从茶几上拿过眼镜戴上,眸光冷恹,坐在那里优雅而高贵,完全看不出之前在黑暗中那副阴翳模样,“因为联系不到你,所以我想办法打开了你家的门,你应该也不介意吧?”
林酒酒再次化身拨浪鼓,腿脚发软地离开门背:“不介意。”
命都快没了。
还介意钥匙。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