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嫌吗?”
林酒酒拍开他的手,可怜兮兮地捂住自己额头,觉得有点丢脸,“不说啦不说啦,快走吧。”
后头一众手下和疗养院工作人员就这么默默低头跟着,满嘴塞着狗粮,半个屁也不敢放。
谁懂啊。
一直沉稳严苛的沈七爷,居然在面对这么个姑娘时毫无底线,纵容到极致。
这比地球爆炸还令人震惊。
来到疗养院的内部办公楼时,沈唤没再让他们跟着,拎着额头发肿发红的林酒酒往楼上走。
办公室门上插着钥匙,但积灰,像很久没人来过一般。
说来也是,沈唤一直在南州市居多,很少能来都城,即便来了也不会管这家福利性的疗养院的事,大部分都交给手底下的人处理。
他拧开锁,找了块毛巾擦擦办公椅,打扫得一尘不染了才将旁边哼哼唧唧的林酒酒按到椅子上,转身朝外走去。
他一走,办公室里就安静下来。
林酒酒哼唧也没人听,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桌上的资料。
都是好几年前的东西了。
大概是收留的病人名单以及减免治疗金额。
治疗精神疾病开销不少,全由沈氏集团承担。
翻到最后,一本病历压在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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