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姑娘是在拿吓唬孩子的招数来吓唬他吗?
程清宴被她戳中了笑点,握拳抵着唇瓣,低低笑了几声。
“你笑什么?不信我说的话?”戚栩被他笑得莫名其妙。
“咳咳咳,没有,我只是觉得自己身上的伤都是些皮外伤,应该没有那么严重。”程清宴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
“我是大夫,严不严重,我说了算!”戚栩将手里拿的瓷瓶塞进他手中,“这是上好的金疮药,你先用清水清理完伤口,再撒上这药粉,最好用干净的布包一下。”
程清宴低头望着手里的两个小瓷瓶:“好,那我就收下了,多谢戚栩姑娘赐药。”
“程公子,不必客气,毕竟,咱们也算是一起同患难过。”许是经历了矿洞下发生的那些事,戚栩对他的感觉,也不再是那般陌生了,“你后背上是不是也受了伤?我替你上药吧!”
背后的伤看不见,自己上起来太麻烦了。
程清宴忙退后一步,摆了摆手:“不必了,男女授受不亲。”
“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我是医者,在医者眼里,没有男女之分,都是病患。”戚栩和云茯待久了,耳濡目染,脾气也像是几分。
“你若觉得不好意思,那咱们将门关上就是了。”
戚栩将他往屋内推了推,顺带着将身后的门合上了。
程清宴:“???”
问题的关键,是他好不好意思吗?
可对上小姑娘那双澄澈干净,的毫无杂念的眼眸,程清宴觉得是自己的思想有问题。
戚栩手法娴熟地替他处理伤口,白皙的小手微凉。
视线触及到程清宴脸上那陈旧性的一大片伤疤时,多了句嘴:“程公子脸上这伤是如何落下的?是烧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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