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都怪大猪蹄子，宁天我对不起你。”

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巫风一直以为地下恋情隐藏的巧妙绝伦，可宁天早已一清二楚。

她直到现在才将一切串连起来，为什么交流生期间宁天会主动让自己去陪伴凌白，其实那是一种成全。

难以形容的复杂表情僵硬在凌白脸上，虽然斗罗大陆是一个三妻四妾的世界，但有时候心里难免会泛起涟漪，像是男人偷腥过后，忽然想起对不住家中默默守候的妻子。

巫风是宁天最亲的闺蜜，意义与其他女子不同。列榜刻刀天上月、绮罗郁金香、十万年外附魂骨翡翠之翼，这些世人可望不可即的顶级至宝，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是凌白对宁天做的一点点补偿。

天际之上，九彩女子有些迷惘了，她过去的感情只围绕一个对象，复杂程度远远无法与凌白几人相提并论，甩了甩脑袋，开口道：

“凌白，你的爱情十分驳杂，考虑到至少还有一份诚实，算你勉强过关。

巫风，真心发自肺腑，但怪异扭曲的爱情观不可取，第一轮过关。

宁天，为爱奉献，其情可悯。至情至性，真心第一轮过关。”

宁天和巫风隔着气泡望着彼此，一时间，恍若隔世。宁天唇角勾勒出一丝微笑，巫风含着眼泪重重点头，真相戳穿，埋藏于心底许久的真心话说完，两颗悬着的心终于能够放下。

“寒若若，你有爱人吗？”

九彩女子打开了寒若若的气泡。

寒若若没有听到三人之前的交流，坦然地点了点头：“我的爱人是凌白。”

“据我所知，他爱的人不止你一个，最爱的人也未必是你，即便如此，你还是爱他吗？”

漆黑如一潭静湖的眼睛微微波动，又迅速恢复了平静，寒若若认真道：

“我知道他身边的女孩很多，每一个都是万里挑一的优秀女子。

而且你说得“未必”不对，他最爱的人一定不是我。

可我的答案不会变，我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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