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水庆章感叹道:“陆临松果然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他能够义无反顾的交出所有职务,仅从这一点,就是非常难能可贵的。”
“试想,他留下其中一个,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说实在话,换做是我,恐怕都没这个魄力。”
水庆章一席话,令厉元朗受益匪浅。
到底是做过省级官员的人,哪怕是受过囹圄之灾,看事情的角度和格局永远都是那么透彻和深刻。
这一点,厉元朗自愧不如。
真应了那句话,姜还是老的辣。
次日中午,航班落地楚中机场。
厉元朗和水庆章走出机场出口,老远看见白晴和小兰站在那里迎接他们。
而且,在白晴身边还站着一个小男孩,正是谷雨。
一晃,厉元朗也是许久未见儿子了。
谷雨长高了,模样越来越像水婷月。
他和水婷月生的两个儿子,模样很有意思。
谷雨像妈,郑立像他。
只不过谷雨经受药物控制后,性格让人捉摸不透。
郑立不在他身边,目前上不掌握。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相信有郑海欣的教育,郑立差不到哪里去。
厉元朗快步上前,弯腰摸着谷雨的脑袋,眼神中全是慈父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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