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说过,首长在这个时间节点去海州,表面上疗养,一定还有其他事情。”
“十月份的这次大会,干系重大,以你岳父的身份和影响力,他不可能不参与进来。”
“我所说的参与,绝不是他决定什么,是需要有人听取他的意见和见解,仅供参考。”
“在必要的时候,站出来说几句话。你是知道的,张寒启在儿子执行死刑之后,身体大不如前,早就没了影响力。”
“他的存在只是象征性的,仅此而已。”
“可你岳父不一样,他在目前老同志当中威望极高,他的话,在老同志那里,能够起到平衡作用,是不可替代的。”
“所以我认为,疗养只是一个噱头,或许还有更深层次的东西。”
厉元朗赞成的说:“我也有这种想法,要不然,岳父这次海州之行怎会如此隐秘,弄得我都跟白晴联系不上。”
“元朗啊,你好好地干,做一份实打实的成绩单出来。你岳父会在有生之年,极力为你铺平道路。也让别人看到,你是一个有能力的人。”
“凭我的直觉,你看着吧,十月份的这次大会,最终胜出的将是以于劲峰为主的一系人马。”
“今后,或许就会形成惯例,让放心的人坐在放心的位置上,你懂我的意思吧?”
放心的人是谁,不言而喻,厉元朗很早就有这样的判断了。
起床后,厉元朗站在厨房里,对着锅灶发愁。
他会做饭,以前也没少做。
可自从官职越做越大,就很少下厨房了,厨艺日渐生疏。
只好拿出挂面,寻思煮点面条对付一口。
“书记,我给您带早餐来了。”恰巧这时候,方炎拎着东西敲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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