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这个“嗯?”一出来,林茗烟就忍不住冒水。
实在是四爷太狷狂了,这一声听着心里都就跟着一颤。
然后就沉溺其中,根本听不到其他的声音。
这个天气,外头下着大雪、狂风呼啸,屋内却暖烘烘的,气温逐渐上升。
一场大战后,林茗烟满足的睡过去,剩下的清理都交给四爷。
想着她不愿意叫奴才看见这些,四爷只能任劳任怨的下床,赤着身子给她擦洗干净。
又胡乱给自己抹了两把,把人抱在怀里,满足的睡去。
第二天,林茗烟睡到午饭时间才起床,吃过饭就听四爷说晚上不能陪她,要去赴宴。
清朝放年假比较多,清闲一点的衙门腊八就放假了。
户部忙一些,到了小年也就封笔,所以四爷算是放假了。
可以在家里陪着她,直到除夕夜进宫过年。
想着晚上被分走了一天,林茗烟手里的燕窝都不香了:“那你可少喝点,早点回来啊。”
最重要的是,就怕这样的局,别人叫些吹拉弹唱的来,惹一身脂粉味儿回来。
四爷笑笑,捏捏她气鼓鼓的脸颊道:“放心,是隆科多宴请我,他好歹是个长辈,不会叫什么不三不四的人的。”
隆科多向来以长辈自居,不会跟他套这些近乎的。
“他?他为什么突然请你吃饭啊?”林茗烟也不是啥也不懂的深宅妇人,有点奇怪道。
隆科多是天子近臣,跟一个皇子阿哥走的近,对四爷可不是好事。
现在直郡王和太子争的不行,不就是因为背后有两个大家族在支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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