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功法越来越诡异、邪乎了。”待杨凡完事后，东方一侧说道。

“狮子捕食羚羊，本是天理。”

“人类打猎兔子、狐狸，而精怪又捕食人类，我又猎食妖魔众生，岂非常理。”

“.......”

东方微微沉吟，又道：“那你认为这些妖怪食人，也是正确的吗？”

“什么意思？”东方看着杨凡既是点头又是摇头，道。

“站在人类的角度来说，妖怪食人，自然无法接受。同样，站在兔子的角度，也无法接受人类食用兔子。而对于天地来说，只要天地不毁，又哪有什么对错。”

“走吧，进去看看！在这谈论这些毫无意义。”

两人转身。

“...疼...”低微模糊的声音，若非两人修为高绝，几乎无法听见。

“还没死？”

杨凡抬眼看去，虎爪划破双眼，割断鼻梁，下颚已是破碎。

“没救了。”

挥手一道剑意灌入男子头颅，帮他解脱，而后跨步迈入山洞。

“这......”山洞内的一切印入眼底，杨凡急忙背过身来。

东方目光一闪，绕过杨凡，只见洞内还绑着三个赤裸的女子。

“救......救救我！”一个醒着的女子见人虚弱哀求。

“哼！”东方冷哼一声，挥手割断几人绳索，又是一挥手摄来洞内几块破布盖在几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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