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老爷！”

“渡济大师！”身后是关心慌乱的呼喊，渡济有些痛苦地伸出手，拉了拉王猛的衣角。

圆脸道人眼中也是关切与慌张，好在王猛没有乱了阵脚，取出云舟，扛起老爷站上去。

“诸位不必担心，我家老爷的老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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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舟沉稳得在半空中飞过，耳边似乎传来了无数低语声。

“小鬼，偷听大人谈话，可是要被打手心的。”

“江小疯子，你果然是生而知之，没想到后续果然如你预料一般，一一应验。”

“江万流，我想通了，我不要当什么朝暮元君，我只想陪着你，做个普通太太，相夫教子。你若想要周游天地，朝暮也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姓江的，你果然狼心狗肺，我朝暮绝不会让你得偿所愿的。”

“小疯子，你这又是何苦呢，你若是想要一观天书，给我们几个老哥说一声便是，这下整得黄老粗怕是永远要被人压一头了。”

朦胧间，渡济以为自己回到了过去，那一声声熟悉的话语，让老人更加恍惚。

躺着的老人伸出手，想要抓住那些故友知己，渡济却抓住利星汉递过来的手，耳边传来少年带着哭腔的关切话语。

“师父，你别吓我。”

想象中身旁的一位位熟人一下子烟消云散，渡济睁开眼，看到眼泪汪汪的弟子。

“没事，老毛病了，”渡济见利星汉一点没有放心下来，接着说道：“先别问。”

“王猛，先停一下，到地上坐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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