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满银,你好好想一想,成为了冒尖户,不仅可以带红花,在县里光荣一回,县里还给奖励一台缝纫机哩。”
“徐主任,免费的缝纫机我当然想要,但是你就是把我们家卖了也凑不够五千块钱啊!”
王满银一脸真诚的看着徐治功说道。
“王满银,你们家怎么会不值五千块钱,家里和家具厂的窑洞,你们家的牲口,家具厂的工具,木材,加起来怎么样都值五千块钱了吧。”
徐治功为了完成县上的任务,明显也是急了。
“徐主任,冒尖户是要年收入达到五千块钱,我们家这窑洞都传了几代人了,牲口什么的,也都是搞承包责任制的时候分的,肯定不能算收入。我可是被劳教过的人,可不敢和政府弄虚作假。”
“王满银,你看我和徐主任,都因为石圪节没有冒尖户,着急的都上火了,你就帮帮我们完成一下任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不仅是徐治功着急,很有政治理想的后生,刘根民也很着急。
找不出来一个冒尖户,县里的领导饶不了公社的两个主任。
徐治功王满银不在乎,这个人给王满银带来不了什么好处,调到石圪节六七年了,已经选择躺平。
刘根民的人情,对于王满银来说,还是值钱的。
等到明年徐治功被调走之后,刘根民就是石圪节的一把手。
关键刘根民是一个准备做事的人。
王满银想做点什么,有一个支持的领导,都会方便不少。
“刘主任,我们家收入真的不高,远远达不到五千块钱,我在石圪节给你找一个冒尖户行不行!”
“咱们石圪节谁家算得上冒尖户?”
刘根民激动的,抓着王满银的胳膊就着急的问,跟生怕王满银跑路似的。
都是什么毛病,急了就容易抓人,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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