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巴！”

“咔嚓！”

骨骼断裂的声音与利剑碎裂的声音不分先后响起。

风清扬面色僵硬的看着手中的宝剑碎成一节一节，低头瞧着自己胸前的青衫被戳出几个血孔，隐隐约约组成一个“死”字，苍白的脸上涌起病态的红晕，艰难的扯动嘴角：

“你的剑法不错，横练……也不错……”

扑通！

华山剑宗遗老，昔年惊艳了整个江湖的风清扬在交代为遗言后黯然退场。

魏武一直紧绷着身子，直到听到风清扬倒地的声音，这才吐出一口隐隐带着血丝的气息来，揉着胸口一道不算太过明显的白痕，心中生有几分庆幸，如果不是恰好他金钟罩有所突破，只怕风清扬这一剑足以在他身上留道伤疤了。

还好，无伤通关。

虽然肺腑里还有一道剑气残留，但正好用来磨砺金钟罩第五关，无甚大碍。

魏武眼神锐利，瞧着残存的众人狞笑一声：“接下来又是我们的事了！”身上的煞气与杀气在这一刻登至顶峰，吓得那群人几乎没有了抵抗的意志。

但他并未留手！

远处包围圈外，方证大师已经停止了捻动手中的念珠，对着身旁的冲虚道长正色道：“我觉得我们可以想个法子激一激他，让他和东方不败拼个你死我活。”

你刚才不是还想杀他么，怎么现在又怂了？

冲虚也不揭短，只是笑着捻动胡须，若有所思道：“庸人可诱之以利，善者可晓以大义，好恶者……怕是难了。”

“那，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

一僧一道很快达成共识，无论心中有多么沉重，面上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眼中带着欣赏，嘴角噙着笑意，好似江湖中出了魏武这么号人，乃是江湖的一大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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