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了手,“挺好的。”
省得我累。
宴池拎着十几斤的东西,走在前面探路,我则是走在后面打着伞,踩在他留下的脚印走过。
穿过石子路的时候,我刚想叫宴池小心,没想到他却大步走过,稳如泰山,丝毫没有被上面湿滑的绿藓影响。
我低下头,小心翼翼的走过,临了宴池将所有的东西换到右手,对我伸出左手。
没有多想,我将手放到他的掌心,干燥且温暖。
很有安全感。
瀑布的流水轰鸣,飞溅的水星打湿宴池的黑发,身上的白衬衣有些微微透出底下结实的肌肉。
我将手里的伞给他偏了一半,平静的说了一声谢谢。
老师傅拄着拐杖从山洞里走出来,“小苏?”
“爷爷是我。”
见到这位老人,我心里莫名觉得亲切。
可能以后我们再也见不到了,所以想着最后再来看看他。
宴池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爷爷,这些是给您带的。”
老师傅佝偻着的身子静静地站着,银白色的头发被微风吹起,饱含沧桑的双眼泛起一层不易察觉的泪花。
可能是孤独太久,面对难得的温情,他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将我们请进去,提出三盏煤油灯全部点亮,我将袋子里的便携式照明灯拿出来,“爷爷,您以后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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