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无人应答使符叶心烦意乱,她干脆心一横,挥舞着拖把拨开布帘,下一秒,她手臂巨颤,差点没将拖把甩出去。
枯槁的皮肤下一点肉也没有,导致这鬼魂的颧骨突出,眼珠无神而涣散。
若说生命力是丰沛雨季,浇灌万物生长,那眼前之鬼魂则扎根于焦土,窒息于燥热之风,死于生命力的竭尽。
符叶顶着鬼魂瞳孔散开的无神凝视,硬着头皮向前一步,眉间不自觉皱紧。
“能说话吗?”
“你家的地下室曾经有妖怪被杀,你是知道的吧?”
“滴答——”
拖把横亘在两人之间,仿佛符叶正剑指鬼魂。令她错愕的是,即使利刃插进胸膛,鬼魂仍执拗向前,幽幽抬起血管青紫的斑驳手背,覆住符叶睫毛都僵住的侧脸。
脸颊冰冷,连血液都不再流。
察觉到冰块般的手指向她的颈间抚,压住汩汩流动的脉搏,符叶骤然后退。
“是不是你丈夫杀的。”她心底幽幽冒起寒气,呼吸间极度冰冷,“那妖芯呢,她的妖芯在谁身上?”
指尖还残留着余温,鬼魂不作答,茫然地合拢手指,颤颤巍巍地再度抬起双臂,竟是想掐住她。
“站住!”
席姐飞奔到窗前,窗外正是二层小楼的侧面。向下看去,枯草歪歪斜斜,隐隐有凹坑,几步之遥就是外墙栏杆。
无需搜索,便能锁定灰衣带帽的逃跑之人。
他灵活攀住铁艺栏杆,单臂回环,眨眼间身体像钟摆一般,荡到半空中,随便蹬一下,就翻折过目测两米多的铁艺栏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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