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蹴鞠场,容亦铮为浮兰而来。
他骑一匹马,与浮兰在蹴鞠场追逐、抢杆、进球一气呵成。
郎才女貌。
此次相会毕,浮兰与容亦铮的两情相好的事,就被梁京城的官眷内宅知晓了。浮兰甚少露面,加之那段时日也刚来梁京不久,又是以戚家外亲戚的名义出来的,可又顶了褚家四姑娘的名义上场,一时之间,竟都有好奇这个姑娘的来历了。
容亦铮直奔浮兰而来。
他做事从来都不会莽撞,给旁人造成困扰。
在他赴蹴鞠场之前,他早就在容公府报备好了,“父亲母亲,兰姑娘是褚家三老爷在丰乡的女儿,算是个外乡女。父亲母亲是知道的,丰乡是药材之地,兰姑娘在丰乡长大,识得百草,认得百毒,历练之下,需是个聪明伶俐的姑娘才行。戚国府老太太的腿疾,父亲与我一直医治多年,也只作改善,可这位姑娘,竟只用了数日工夫,就让老太太的腿疾好了许多。儿子素来不问高贵府门,容家三代医传,自然不会阻拦儿子。”
他说得坦荡,丝毫不掩盖对浮兰的喜欢。
容富生从不在乎门第之说,听容亦铮这样说,他也并未阻拦,“瑾瑜(容亦铮小字)既是你觉得好的,那就去争取便是了,我与你母亲从不在乎府门,与你也是一样的。”
容亦铮得了恩准,才敢直奔浮兰而去。
他知道一位外乡女在梁京的不易,更知道她的名声。
历来这些茶会、诗会还是蹴鞠,一旦成了聚,一旦有了男女同行之举,势必在散了后被内眷夫人们拿来当茶余饭后的谈资。
他很会顾着姑娘们的名声,只要一出手,就势在必得。
容亦铮在府中的动响,住在一院的嫂子谢伊行一直暗中观察着。按理说,容家二公子是她的小叔子,这小叔子娶哪个府上的姑娘,从来也不管她这个大嫂什么事。
将来二公子娶了娘子,这一院也会一分为二,互不耽搁的。
容富生把大一院当初给容亦赫成婚用时就想好了,一院宽敞,园子也大,隔间和间室也多。
老大占一半,老二占一半,完美。
谢伊行嫁入容家已有四年,这四年来,未曾给容家生个一男半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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