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滢和浮沁相视一看,愣是没想起来这浮沉和远乡来的小奴能有什么渊源。
浮滢客气地一问,“哦?不承想咱们褚家与你还有这些缘分在?不知是什么渊源呢?”
晴鸢抬头,“贵人娘子不知情,是因这渊源发生在丰乡。”
“丰乡?”
这姐妹二人,越发地猜不出是何了。
晴鸢点头:“是,褚家五姑娘当年在丰乡时,为奴的阿奶邱老太太戴孝出殡,后又守孝三年,慰藉阿奶亡灵。奴的阿奶,不过是一位被安置在庄子上的无名姬妾,她老了身子,死在庄子上,无人服孝。是贵人五姑娘出面办的身后事,且守孝三年,最后还为阿奶在丰乡宗祠给立了一个姬妾牌位。”
晴鸢跪在地上,又连着叩了三个头,“奴一直惦念,从未忘记过五姑娘的大恩,前些日子听闻褚家哪位娘子在远乡寻人,奴为报恩,这才从远乡来到梁京的。贵人娘子放心,奴虽知褚家,但绝无害意,娘子们可随意用奴,奴绝不敢忤逆。”
这。
这倒是把浮滢和浮沁给听得愣住了。
不承想,竟还真的是一段奇妙的渊源啊。
浮沉和丰乡,在浮沁眼中都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年代久远,她早就记不清浮沉回梁京的那些事了,但她清楚记得,浮沉有能与五品官衔对等的孝女公牌傍身,也是这个公牌救了褚家,至今还放在褚公府的祠堂内。
浮沁看着晴鸢,觉得恍如隔世,“你说的这些事,我们是不知的。当初五妹妹回京无上荣耀,一个孝女公牌,既是救了她自个,也是救了当年的褚家。若是今日不听你说起这些往事,我们还真不知这个公牌从何而来。”
此刻,浮滢也甚是佩服浮沉的果敢和长远之见,“是啊,我们只知公牌贵重,只知它救了褚家,却不知它是五妹妹用服孝三年的善念换来的。”
浮沁也感叹道,“那时候,她好像才十二岁吧?”
浮滢点头。
浮滢再问晴鸢,“听你说起这些事,我们也备受感动,只是不知,你的这位邱阿奶原也是有后人的啊,为何服孝的是我家五妹妹呢?”
晴鸢:“阿奶没有后人,一生孤苦。”
浮沁好奇一问,“可你喊她阿奶,这又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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