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在你心里一直是个凯子。”
她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也许刚才他听见了她和她继父的对话。
其实那番话,只是说给她继父听的。
她张了张嘴,又觉得没必要解释,也解释不清。
她又闭上了嘴,低头看着脚上米白色的细带凉鞋发呆。
无所谓了,她在他心里是什么人,一点都不重要。
她仰起头来,浅浅地笑了:“桑先生现在知道也不晚啊,什么都有明码标价,我也有,而且我收的一直都不贵,桑先生不亏的,你知道我跟你是第一次,现在那种地方开苞费也是不菲的。”
她不怕把自己说的更不堪。
“那你的标价是多?拿掉孩子两百万,陪睡一次呢?”
她都已经迈步了,又听见他在耳边说。
她抬起的脚无奈地落下去:“桑先生待我不薄,我们好聚好散。”
“再买一次。”他忽然捏住她的肩头。
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她疼的皱眉。
可开口说话还是轻飘飘的:“桑先生有未婚妻了,还需要在外面偷腥?再说我现在这个情况,就算再缺钱也不至于不要命。”
“那多久?一个月?”他抓着她的肩头把她拽到自己面前来:“那我就等你一个月,一个月后我来找你,卖谁不是卖?嗯?”
他说完了,猛地松手。
剧痛并没有立刻消失,而是慢慢地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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