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夫一怒，自然是血溅三尺。

老实人牛正，被岳母的上门辱骂，心中积怨已久的他，被刺激到当场破防，用菜刀砍死了他的老婆和岳母，等冷静下来之后，人已经断气了。

牛正知道事情无法挽回，在屈辱和悲愤中，一刀结果了自己。

整件事以三条人命结束。

老伯说，这件事，发生在四十年前了，当时他三十岁，孩子都会打酱油了，牛正小他两岁，死的时候二十八岁，没有留下后人。

叶惜玉和秦萝听完，觉得事情好像正对了分析的方向，有关贞洁与死亡，并且因此留下强烈的怨念，只不过年代太久远了，位置好像也不太对。

怨灵所在的位置，与死亡的位置是比较接近的。

“当年牛正的家在哪里？”

“就在这里呀，就在我们脚底下，这栋公寓楼的位置。”

原来位置也对了！

这几乎可以确定，昨晚遇到的怨灵，就是牛正。

听完了故事，几个人老人纷纷拿起茶杯，感慨当年牛正太冲动。

“什么贞洁不贞洁的，你看看现在的年轻人，谁还在乎啊，我孙子今年就要结婚了，他那女朋友，以前交往过四个对象呢，你说能没有那点事吗。”

“对呀，时代不一样了，现在的年轻人放得开，大街上就搂搂抱抱的，进小旅馆是明目张胆的，人家一点不害臊。”

“当年牛正就不该钻牛角尖，非要和他老婆计较，糊涂一点不好吗，等岁数大了，也就看开了。”

几个人老人感慨当下，让叶惜玉和秦萝听得有些尴尬，因为几个老人的语气里，似乎带着点对年轻人的讽刺。

老一辈的人，果然还是残留了旧时代的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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