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变幻莫测的莫过于人心，所以这一层楼主要学习什么？”

沈南柒看了一眼这一层楼的布置，外面仍旧是一些书册。

“这一层对应的是医术炼药之类的，必须要心性纯净的人，才能深谙炼药法理，所以这一层考验人心。”

眠眠在试图把这一层的内容与刚才的幻象联系起来。

“这天下最善良的是人心，最黑暗的也是人心。哪有什么绝对的好人与坏人？只不过都是好坏参半罢了。你确定这一层需要考验人心？”

沈南柒还是能听出眠眠这含糊不清的话。

“主人，你问这么多做什么？我也不太清楚，眠眠太没用了。”眠眠在一旁搓着手。

唉，怎么就摊上了这样一个主人？

时而话多，时而话少；时而愚钝，时而聪敏。

“过几日再看吧，我先去睡觉了。”沈南柒退出九圻戒的空间。

一夜无梦。

沈南柒醒的还是比较早的。

今日要去济生院教学，还有去看看那个小丫头。

想起那个精雕玉琢的小丫头，沈南柒莫名觉得有些愉悦。

或许世人都喜欢美的事物，感到愉悦。

沈南柒还是记得前往济生院的路，一是因为离得不是特别远，二是因为这是她上了心的东西，只需要一次，便能记清楚。

到达济生院，大概是辰时。

这个时候，沈南柒正好看到了那个戏班子里的那个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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